“結束了嗎。”溫特收回望著遠處的視線,略帶遺憾地說道:
“五位施術者的生命,就這樣無謂地浪費掉了。”
在記敘裝置中被描述為已經死去的溫特,此時卻毫髮無傷地站在柯林面前。
窗外就是街道,早市嘈雜而熙攘,不遠處麵包店前的隊伍剛剛解散,人們失望而歸。
如果咒殺儀式瞄準的是這裡,平民中產生的傷亡恐怕會在三位數以上。
但這一幕並沒有發生。
咒殺開始的那一刻,柯林也有所感應地望向了達納羅城北,一個相對比較遙遠的地方。
在那裡,災難已然悄無聲息地降臨。
儀式的確生效了,只不過物件並不是溫特而已。
其實也正因如此,柯林才會在魯伊做出警告之後仍然來到這裡。
因為,如果整個第九局從一開始就被誘導上了錯誤的方向,全程被某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那麼一切就如同一場鬧劇,溫特的身邊反而會成為達納羅最安全的地點。
因為除了正確答案以外,當局的咒殺可能落在任何地方。
“你是多久前來到這個房間的?”柯林回過頭,向溫特問道。
“四天……還是五天。”溫特說:
“我在本地的報紙上找到了出事地點,等警探們解除封鎖之後,才第一次來到這裡。”
在這之前,溫特甚至從來沒有來過這個房間。
“如果這樣的話。”
柯林繼續印證著自己的想法:
“一個月前,記敘裝置又為什麼會在這裡發現你的巫術痕跡?”
“誰知道呢。”扎爾·溫特無辜地笑了:
“那就是和我無關的另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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