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沒想到大鬍子會這麼說,我也知道,他是怕我出事,可我還是覺得有點彆扭,畢竟他是師傅的人,總跟著我怪不舒服的,不過也有好處,好處就在於大鬍子雖然不懂陰陽這一塊,可是打架他可是把好手,走到哪如果有這麼一號人跟著,面子上都提升幾個逼格。
我考慮了一下,還是同意了,於是對大鬍子說:“帶著你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說好了,出去之後得聽我的!你可不能約束我。”
大鬍子哈哈大笑,“你是我老大,我不一直在聽你的嗎?”
這事就這麼草草的定了下來,堂口那邊還有點工作需要大鬍子交代,現在也光明堂這些人,又開始忙著賺錢了,也沒人再想著謀權篡位這事,回到正軌後也太平了不少,大鬍子也不用整天忙裡忙外的。
我這邊也沒什麼準備的,那女人也是小堂口的老大,她自然該準備的會替我準備周全。
第二天一早,我在店裡等她,一輛路虎車開了過來,這女人下了車後,我差點沒認出來。
平時都是一身時裝的打扮,看著高貴,不太好接近的樣子,今天卻是一身粉色的運動服,再配上她那白皙的面板,顯得還有些可愛。
她注意到我的眼睛一直在觀察她,問我:“看什麼呢,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特別漂亮?”
我尷尬的一笑,想說什麼沒說出來,倒是弄的自己臉有些發燙。
還好大鬍子出來緩解了氣氛,這女人見大鬍子也準備去,覺的很意外,她看了看我,我衝她點了點頭。大鬍子也沒說破其中的關係,老老實實的扮演著一個小跟班的角色,幫我拿著行李。
我們上車之後,我才知道原來車上還有一個人,算是個司機,不過肯定也遠遠不是司機那麼簡單,看他那一身健碩的肌肉就知道了,應該也是這個女人的保鏢之類的。
我問大鬍子有沒有見過他,大鬍子要了搖頭,說光明堂手底下雜七雜八的很有幾百個,他不可能個個都見過,想想也是,我也就沒再多問。
我們一路上行駛了很遠,從早晨一直開到了天黑才到達目的地,一路上我都覺得很奇怪,這條路我似乎走過,而且我一直在懷疑這個有問題的村子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我們的路虎車下了高速,又行駛了大概2個小時才到目的地,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了。
我們下了車,這是一個謀生又熟悉的村莊,我說它陌生是因為我敢肯定我沒來過這裡,說它熟悉,是因為這裡的建築風格很少數民族化,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似的。
我低聲問大鬍子:“奇怪,這裡的民房感覺和你和師傅的老家有些類似?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大鬍子笑了笑:“沒錯,這裡和我們老家並不遠,只需要半個小時路程,我也奇怪這女人為什麼帶我們來這裡,暫且看看怎麼回事再說。”
我聽後覺得驚訝,原來真的是這樣,這女人把我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
我心中充滿了疑問,我想問她,可是大鬍子都沒先開口,就暫且看她搞什麼名堂。
我跟著這個女人進了一處民宅,馬上就有一個少數民族打扮的婦女出來迎我們。
“小杰,你回來了!”這個婦女衝我們打招呼,臉上卻不見什麼喜悅,倒是一臉的愁容。
原來這個女人叫小杰,我這才知道他的名字,別說是我,估計大鬍子和她共事了這麼久應該也是第一次知道。
“阿姐,姐夫怎麼樣了?”女人問道。
那個婦女搖了搖頭,“時辰應該不多啦,白天剛鬧過一次,要不是有幾個村民在場,估計已經完了。”
他們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就跟著他們進了屋子,在屋子裡,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的放在木床上,身上都已經被繩子勒出了紅色的血道子,他嘴裡被塞進了東西,不能說話,卻一直在發出嗚嗚的低聲嚎叫聲。
我很納悶,這男人到底怎麼了,要把他搞成這個樣子,便問那個阿姐:“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