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管格蘭德里的絲貝拉和‘鑑’,扎克決定去賴普特高中做‘公益’。
扎克確實在賴普特里晃了一圈兒,還和愛麗絲那一幫高中生打了個罩面,但在真的和那幫所謂的家長會集合後,扎克自覺的避讓了——
“格蘭德的家長?你們家的女兒不是天天和西區那幫孩子在一起嗎?我們還以為你也是那樣,呵呵,根本不會和我們這種普通家長打交道。”
“那不是他的女兒,是他的妹妹,所以嚴格說他和我們還差著一輩。”
“是哦,難怪看起來這麼年輕,近一年看了好多格蘭德的大新聞,我以為會是什麼,呵呵,你們知道的,沉穩些的角色。”
扎克有以自己的修養試圖無視這些閒言碎語,“我能幫你們做什麼。”
“你能做什麼?你有舉辦舞會的經驗嗎?我想不用我們提醒你,你也明白,這和你,恩,你的工作,是完全不同的活動吧。我們不想讓我們的孩子在什麼怪異的氣氛中跳舞……”
扎克直接告辭了。
太多偏見了,關於扎克的人品、形象,甚至工作。哼,扎克可沒有心情對這些永生不會再有交集的人類解釋自己。
扎克來之前還以為能被學校邀請,幫助學校籌備一個大型活動的家長是史密斯先生那種人,扎克覺得自己進入這樣的場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交際的內容大致也都是自己可以進行的話題。但事實是,呵,史密斯先生那種人怎麼可能會在這種無聊的事上浪費時間。
同樣的,扎克也一樣。我們懂的,扎克身邊的,可都是關乎世界和平的大事件。和一幫偏見都懶得掩飾的中年人籌備舞會,再見~
出了賴普特,扎克找了個電話亭,給格蘭德去了電話,“羅伊,絲貝拉和‘鑑’還是那樣嗎?”
“還是。”
扎克掛了電話,稍做思考,往李斯特街後巷前進。去找詹姆士玩玩兒。
這裡的玩兒,是真的玩兒。沒有任何扭曲的異族人類倫理需要教授,沒有任何無法充分表達的陰謀要達成。就是單純的一個人找另一個認識的人消磨些時間。
可不要說扎克從認識詹姆士·蘭斯以來,從來沒有實施過這種相處模式。記得曾經的遊戲之夜嗎?沒有那些苦大仇深的哲學問題,扎克和詹姆士的相處還是蠻平和的。
出了升降梯,扎克敲了門。鐵門被拉開,詹姆士面無表情的看了眼扎克,也不說請進,轉身回室內。
扎克也沒多說什麼,進門後隨手關門,跟著詹姆士走。
詹姆士的生活環境比上次來要好多了,至少人看上去是乾淨的,沒有散發臭味。凱特在工作——非正式的工作,她和詹姆士還都在新婚休假中。凱特在電話旁立了張書桌,桌上擺滿了稿件和傳真,電話也的指示燈也在不斷閃爍——這是一場電話會議。
難怪詹姆士不說話了,扎克也配合的和詹姆士一起站在凱特身後。
凱特回頭看了扎克,給了嚴肅的眼神,然後拿起桌上的一份傳真,遞給扎克。凱特自己卻對著閃爍著指示燈的電話:“不,我不同意!我們巴頓日報不是巴頓警局的附屬!我們為我們的專業發過誓言的,我們要發掘真相,報道真相,讓民眾知道真相!”
扎克在看傳真內容——
這是一封通知,傳送者是北區警局的局長辦公室,也就是達西局長本人,內容是要求巴頓日報不要報道派斯英的嘉年華委員會成員被威脅的新聞。
扎克挑了下眉,大致猜到這裡在發生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