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家應該開始意識到了,詹姆士對扎克毀掉他最後一片淨土的反應,僅僅是在那通‘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的電話。
扎克剛都說了,以為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在和詹姆士見到。但詹姆士的骨氣也就那麼點而了,就這麼輕輕鬆鬆和往常一樣的來了,原因?是關心麥迪森,呵,能信?
不信也要信了,詹姆士來了,只提了麥迪森,還明確禁止了扎克提凱特。這說明了什麼。
來吧——扎克沒毀掉詹姆士的一切,相反的,扎克拯救了詹姆士的一切。
難以理解麼。回答這個問題,那天晚上詹姆士在格蘭德弄出的那場‘秀’,是因為什麼。
引用一下詹姆士自己的話吧,‘至少一次,讓我沒有顧忌的……’夠了,應該已經接收到我要表達的東西了。
那,在扎克毀掉那最後一絲淨土的同時,扎克給了詹姆士什麼?對了,不再是‘至少一次’,是無數次。終於,詹姆士有了一個可以分享一切的人了。
有時候人會無妄的期待,某些人是聖人,永遠顧及的是大義,是人類之光。但別做這無妄的期待了,人就是自私的。這就是詹姆士的自私——他終於得到了一個可以分享的人。
而這自私,讓他拒絕扎克繼續跟進凱特的狀態,並以我們已經知曉的某些東西去看,詹姆士也沒有準備讓扎克知道他和麥迪森是怎麼碰到的——昨夜的匿名分享小組……最後,這些心路歷程導致了讓他此時能夠站在扎克身邊沒有‘爆炸’。
如果我們做個不太好的推測,詹姆士的私心將讓凱特……
呃,抱歉,這純粹的心理探究要終止了,扎克等的人到了。
黑色的禮車從西向過來,昆因夫人下了車,看了眼扎克身邊的詹姆士,“呃,這會變成麻煩麼。”
“我不覺得。”扎克聳了聳肩,“他沒有過問一句。”
“那好。”昆因夫人朝身後的幾個黑衣人招了招手,繞過了門口的棺材,“人在哪裡?”
“這裡。”扎克敲了敲棺蓋,彷彿是配合的,微小的、沉悶的掙扎聲從棺內傳出。
昆因夫人本就不太好的臉色變換了幾次,抿著嘴又看了一眼詹姆士,看詹姆士沒什麼反應,對黑衣人示意了一下。
棺木被抬起,往車上裝。
昆因夫人似乎還是不太放心警探身份的詹姆士,視線在兩人身上輪轉一下,停在了扎克身上,是抱怨式的,“你就不能找個其它東西裝人麼。”
“這裡是殯葬之家。”扎克攤攤手,意思就是棺材多。
昆因夫人撇了下嘴,“你有沒有改變他的記憶?”
扎克搖著頭,知道如果不是身為警探的詹姆士在一旁看著,昆因夫人不會問這些無聊的問題,那就配合一下,讓昆因夫人安心好了,“沒有,我得給夫人留下和勸服史密斯的東西不是麼。”
昆因夫人點了下頭,看向詹姆士了,“嘖。”並不情願的解釋,“你一定在想我們這些西區人又幹了什麼惡劣的事情了對吧!”
詹姆士陰著臉,並沒有說話。
“哼,你錯了,警探。”昆因夫人看了一眼已經裝入尾箱的棺木,往車走去,話,還在對詹姆士說,“跟你也沒什麼好遮掩的,都是明白人,我直接說好了。蘭斯警探,好好做你警探工作,在你的局長那邊‘打聽’一下,魔宴對費舍、法爾肯的剷除計劃都受阻後又把觸手伸向哪裡了吧。”
還記得那個魔宴對巴頓西區人的分類以及他們評估出來的一個個剷除的順序麼。
在詹姆士臉色更加陰沉的低頭思考時,扎克回頭看了眼格蘭德內,有電話來了。
目送昆因夫人的車轉向,扎克可沒有給詹姆士解釋的義務,大家懂的,扎克要對方問,要對方請他解釋。
轉身進屋。扎克真不用解釋了,因為詹姆士沒跟上,直接繞到後院,開車走了,遲到了一個多小時後,這警探終於要去上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