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咎笑道:“好,那本官今天就做一個看客,看看你們能折騰出什麼名堂來!”
田正當然不可能折騰別的名堂,還是秦無咎留下的那些操練方法,只是他們著實下了一番苦功夫。
校場上熱火朝天的演練起來,秦無咎站在點將臺上看的十分滿意,甚至有些自豪,這才是他帶出來的兵。
大演練進行到了尾聲,秦無咎笑吟吟道:“不錯,很好!今天將士們的表現讓本官很驚喜啊!看得出來你們沒有懈怠!”
“將士們都辛苦了,今天給他們加餐,就當是給他們的獎賞了!”
身後的將領們面有異色,但是田正卻視而不見,笑吟吟到:“大人說的是,大人官復原職,也讓將士慶賀一下!”
將領們面有異色這些秦無咎都收入眼底,看來他離京的這段時間,忠勇營也不太平,不過在這點將臺上,秦無咎也沒說什麼。
演練完畢,各部回營,秦無咎帶著將領到各營裡轉了轉,營地裡也十分齊整,一如往前。
十分滿意,只要操練沒有放下,其餘的就都是小事。回到聚將廳之後秦無咎誇讚了一下眾將,勉勵了一番,這才吩咐眾將散去了。
大廳裡只剩下了秦無咎和田正,秦無咎笑道:“說吧,大營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田正苦笑道:“什麼都瞞不住大人的火眼真睛,這些腌臢事兒本不想在今天這樣大喜的日子裡提及。”
秦無咎笑道:“今天本官對將士們的操練十分滿意,本官一直擔心的就是你們的操練,只要你們的操練沒有落下,至於其餘的那都不叫事兒!”
田正苦笑道:“其實還是餉銀的事兒,咱們這餉銀,又開始拖了,上上個月就發了一半,上個月的也一直沒發。”
這完全出乎了秦無咎的意料,他還真沒想到竟然是和餉銀有關,他還以為是朝中有人想奪忠勇營的權,摘他的桃子,畢竟在之前,他屬於被罷官的狀態,這諾大的忠勇營,便成了無人管的香餑餑。
畢竟他已經找過了楚皇,當初催餉還是向楚皇親自討的手令,鬧得沸沸揚揚。
楚皇既然寫下了那份手書,那就表明了楚皇的態度。其實當時秦無咎並沒有什麼分量,有分量的是那一份手書。
真正讓忠勇營擺脫困境的是,楚皇所表現出來的態度。當然這種態度是秦無咎爭取來的。
但是既然楚皇表現出來了重振忠勇營的態度,沒道理因為自己被罷官,忠勇營就繼續延發糧餉。
首先這肯定不是楚皇的意思,因為秦無咎知道楚皇一直都在安排他官復原職重掌忠勇營。
所以讓秦無咎有些意外的是,竟然有人還敢從中作梗,沒有道理啊,誰會刻意為難忠勇營呢?
秦無咎沉吟道:“怎麼會無緣無故拖延餉銀呢?”
田正苦笑道:“不瞞大人,卑職也去戶部找過多次了,給出的理由是要應對北齊的侵襲,國庫緊張!”
秦無咎笑道:“國庫緊張?國庫什麼時候不緊張過?行,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們只管安心操練就是。”
雖然眾將散去了,但是各營的指揮使們也沒有真的放心的回營地去,而是在田正處等候訊息。
“校尉,如何了?可跟大人稟報了?”
“田頭,大人怎麼說?”幾個將官見到田正來了紛紛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