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你是不是迷路了，上個廁所半天不回來。”不遠處包廂開啟，一個有些油膩的男人對著洪晟喊道。
“馬上。”洪晟換成一副生人勿近面孔。
對著明月笑道：“我先進去了。”
“去吧。”明月點點頭。
看著洪晟的背影，有點像朋友告別。
換面孔真是自如，真不知哪張面具是真實的他。
她對著洪晟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當今社會誰又不是有幾張面具，到最後估計自己都分不清哪張面具才是真實的自己。
突然間明月覺得有些壓抑，還有些寒涼。
一轉頭就看見………
北辰墨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一身剪綵得體的西服，身軀凜凜，一雙眼光射寒星的站在那。
不知道他站在那多久，好幾秒後，明月抬步走了過去。
在離北辰幾步的位置，明月停了下來：“九爺。”
北辰墨微微籌眉表示不悅：“抽菸了？”
“嗯，就抽了兩根。”明月知道瞞不了他，實話說道。
北辰墨威懾聲音陰冷道：“要不要我給你拉一卡車來你抽個夠？”
“以後不會了。”
“是不會還是不敢？”
明月知道他討厭自己身上的煙味：“今天我會離九爺遠點。”
“要不要送你一張出國的機票？”
她一心想逃離，北辰墨不是不知道。
明月知道北辰墨說得是諷刺的話，她肯定不會說好。
“我回去一定刷五次牙。”明月記得上次她抽菸，他讓自己至少刷三次牙，每次十分鐘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