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的最高境界,就是大家像現在這樣坐在一起,哪怕什麼話也不說,也會感到心裡踏實。”陳驍說。
“嗯,彷彿整個世界都在自己的手裡。”顏蕎說著,慢慢的靠在了陳驍的肩上。
然後,真的什麼話也沒說。
李秀蓮挽著毛九溪的手,走在林間小路上,幾次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就說唄,跟我還見外了?”毛九溪說。
“我不想當服務生了,既辛苦,又掙不了幾個錢。”李秀蓮說。
“那就辭職啊。”
“你養我?”
“我養你呀!”
“能不能幫我在東業集團找份工作啊?”李秀蓮問。
“不行,你沒學歷,腦子又不好使,如果連你都進了東業集團,會讓別人覺得我表弟任人唯親,這不利於管理的你知道嗎?”毛九溪說。
李秀蓮:“……,哼,說得誰的腦子好使似的。”
毛九溪嘆了口氣:“所以,我現在壓力也很大呀。當初陳驍跟大仲地產的人搶房源的時候,我還算是幫了些忙。現在,只能做一些瑣碎的工作,比人家顏蕎差遠了。誰知道他能發展得這麼快呢?完全跟不上節奏啊。”
李秀蓮說:“難怪你最近每晚看書看得這麼晚,都好久沒跟人家親熱了。”
毛九溪一愣:“對哦,要不我們現在……你看哈,附近也沒什麼人……”
李秀蓮揪著毛九溪的耳朵,罵道:“你滾!佛門清靜之地,豈容你放肆!”
“啊呀,你鬆手!啊呀呀……耳朵要掉啦!”
徐維義,原本是吃過午飯就打算走的,林栩說想敘敘舊,硬是把人家留了下來。
其實兩人的交集並不多,沒什麼舊好敘的。談得更多的,還是彼此現在的近況。
從言談中得知,徐維義現在最大的困境,是他的建築理念得不到別人的認同。那些地產商口口聲聲要打造宜居住房,要講究什麼多元化、精品化,到了與利益相悖的時候,全特麼都是扯蛋。一句句空口白話,不過是營銷的噱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