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他去龍鄉鎮談一筆生意,客戶你也見到了,就是剛才開賓士車那位。你說這樣的客戶讓他喝酒,他敢不喝嗎?我不怕告訴你,他從中午一直喝到下午五點鐘,他究竟有多少酒量,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他說累了,想要休息。但剛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再加上這份合同必須要他親筆簽字,才打電話把他叫了出來。你看……”
顏蕎又把那份合同拿了出來,確實是陳驍親筆簽字的。
“還有,如果我不知道你是他的女朋友也就罷了,我既然知道,就不會搞什麼小三上位,我顏蕎還不至於。”
“對不起啊!”
“我無所謂啊,你別讓陳驍寒了心就是了。”
顏蕎回到家裡之後,特地用鏡子照了照自己:“我是不是跟陳驍混久了,說謊話都不臉紅了?其實我說謊也是為了闡述真相哦。”
與此同時,渝江師範大學足球場上。
譚露質問她的哥哥譚波說:“你剛才那麼說是什麼意思?知不知道對方來路不明,很危險的。”
譚波道:“你以為我真傻?有人看上秦藝,故意遞眼色想讓陳驍難堪的。”
譚露一愣:“誰呀?”
譚波道:“周俊,學生會宣傳部的周部長。”
譚露不屑的“切”了一聲:“人家秦藝都有男朋友了,他看上又怎麼樣?”
譚波笑道:“名花雖有主,我來鬆鬆土。如果我能幫周俊達成這個心願,我進入學生會就有指望了。”
譚露鄙夷的瞪了譚波一眼:“你討好別人的樣子,好像一條狗。”
潭波道:“你以為故作清高,會讓你的生活過得更好嗎?周俊對秦藝是志在必得,剛才我聽說他已經找人調查陳驍的背景了。”
譚露冷笑一聲:“還真是,不叫的狗咬死人。”
剛才在街上,如果“朱老闆”真是別人找來教訓陳驍的,陳驍勢單力薄,估計已經躺在醫院了。
陳驍要怨,也只能怨譚波。而周俊全程沒有說一句話,隱藏得極好……
茶藝坊,
環境清幽雅緻。
朱廣勇讓人上了一套精美的紫砂茶具,泡的是洞庭湖的銀山君針,邊上還有一個穿著緊身旗袍,撫弄著古箏的小妹妹。
這一切,讓陳驍恍然覺得自己變成了古代的紈絝子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