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他就是陳驍。”秦藝身邊的一個男同學應聲說道。
秦藝:“!!!”
陳驍:“???”
顏蕎及眾同學:“……”
大概是秦藝心心念念,在同學中提過自己的男朋友,指不定還說了名字。
從剛才的形勢來分析,他就是陳驍了。
雖然眼前這位“朱老闆”看上去凶神惡煞的,與之前判若兩人。但是陳驍自認為跟朱廣志之間沒有結樑子,所以他自己也是打算承認的。
可是,你特麼代勞回答,幾個意思啊?
陳驍轉過頭去望著那位男同學。
“這誰呀?”陳驍問。
“是我舍友譚露的哥哥,譚波。”秦藝介紹說。
哦,對了,可以帶家屬的。從廣義上來講,哥哥也是家屬嘛。
德國骨科要不要了解一下?
陳驍不再去理會那個叫做譚波的男生,對朱老闆說道:“我就是陳驍啊,朱老闆不是這麼健忘吧?”
朱老闆愣了一下,隨即釋然,指著賓士後排座的方向說:“你說的是我哥吧?”
陳驍:“……”
賓士S320的後排座上,朱廣志仍然是那身灰布背心,只不過多加了一件白襯衣在外面。
他坐在右邊的座位上,把腦袋從左邊的窗戶裡伸了出來:“陳老弟,我們聊聊。”
陳驍:“……”
看一眼車外的朱老闆,又看一眼車內的朱老闆。
陳驍和他的小夥伴們的內心一萬匹那什麼馬奔騰而過:尼瑪雙胞胎啊!
走到秦藝的跟前,陳驍說:“你先跟同學們回去,我找時間再給你解釋。”
說罷,他又對著秦藝的幾位舍友說:“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下次請你們吃飯。”
其中一位舍友當時就表態了:“吶,你自己說的,可別再找藉口了。”
陳驍就是喜歡這麼懂事的姑娘,笑著說:“那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