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我們從山體內部懸掛的巨大鐵鏈上,以另一條從未被發現過的路,接近了獸人的糧庫。又在引爆炸藥之後,帶著我們潛入黑鐵矮人的暗爐城。
換了一條路離開了黑石山。”
“是的。”
另一名女刺客也語氣怪異的說:
“如果不是知道那是聯盟的刺客,我們甚至以為他是出生在黑石山裡的,他帶著我們四處繞開獸人潛入的姿態,簡直和回家一樣捻熟。”
“嗯,和他沾邊的事,總是那麼神奇。”
肖爾笑了笑,又問到:
“他有讓你們帶訊息出來嗎?”
“有!”
死士的隊長立刻說道:
“那位閣下讓我們帶一句話回來給您,他說,不要以為他是在幫您,他只是在解決和獸人的‘私人恩怨’。
還說什麼被獸人害死一次,要收點利息之內的。
大人,您認識那位閣下嗎?”
“當然,我認識他。”
肖爾活動了一下手指,掃了一眼眼前的死士們,語氣平靜的說:
“你們應該稱呼他為‘大師’,他叫布萊克·肖,記住這個名字,記住你們的救命恩人。他...不是軍情七處的朋友。
但也絕對不會是敵人。
休息一夜吧,諸位。明日一早,我們上陣殺敵!”
“噗”
凌晨時分,一捧鮮血在黑石山東南邊的黑石要塞裡噴出,這鮮血的主人在黑暗的天際下,艱難的捂著被割開的喉嚨,試圖逃離身後追趕的死亡。
但他丟掉沉重的戰斧,也只是走出三步之後,就軟倒在地面上。
背後的追殺者並不著急上前,將因為喉管被割斷而呼吸困難的獸人了結性命,相反,他還有心情擦拭匕首上的鮮血。
以及從腰間取出邪惡的顱骨酒壺,往嘴裡倒一口酒。
反倒是一個蹦蹦跳跳的,發出嘈雜叫聲的魚人,抓著鋒利的匕首撲過來,往那抽搐的獸人心臟猛紮了一刀。
徹底結束了他的痛苦。
“已經徹底沒有經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