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玖忍不了了,轉過身看向李二怒道。
“我何時說過要辭官了?陛下你這有點強人所難!”
李二冷笑一聲。
“你不是說過朕禪位你便是辭官麼?只給朕做臣子,怎?朕履行了承諾你想變卦?別看朕現在不是皇帝,收拾你一個孽障還有綽綽有餘的。”
話落看向李承乾再道。
“如此處理是你的事情,享受稱讚還是揹負罵名是你自己決定的,放任事情鬧大或是冤枉了好人也是你自己承擔後果,朕大唐交給了你,皇位也交給了你,大唐昌盛,國泰民安是朕,若是天下動盪,百姓不安是你李承乾不是朕,另外你已經不小了,不用何事都過來問朕,朕也未曾去請教過你們的祖父。”
李承乾不緊不慢的對魏玖笑了笑,示意不要理會父皇的話,隨後笑道。
“兒臣一直認為皇爺爺不如父皇,父皇無需去向皇爺爺請教任何問題,兒臣也認為兒臣不如您,在皇爺爺未曾稱帝時,您已經去過戰場,見識多,學問廣,而我李承乾是一直活在您的羽翼之下,雖說如今已經翱翔,但還要多聽從父親您的教誨,以免步入歧途。”
“哎呦,大哥這馬屁拍的好啊!”
“滾出去。”
“滾出去!”
父子兩人同時開始呵斥,魏玖灰溜溜的離開了書房,他走了,李二後仰靠在沙發上笑看李承乾,似乎十分享受兒子的吹捧和謙虛,李承乾責是認為他所說的沒錯,李承乾想了想繼續道。
“如今李治在安東集結大軍,兒臣初登皇位,如今還未能震懾朝堂,兒臣所想與以高句麗和靺鞨的戰爭為兒臣證明,可如今稚奴突然跳了出來,兒臣不理,朝堂中會有官員對兒臣不滿,若是兒臣理會了又擔心父皇和母后您二老為稚奴擔憂,他身後有些勢力,房州的鄭鳳熾啊,高陽啊,安東的李義府啊,嶺南那邊的土國,甚至有可能與關隴幾大家族已經結盟,儘管如此兒臣都未曾將他放在眼中,並非是孤傲,而是我與絕對的自信擊敗他,可擊敗之後呢?”
“朕未曾殺李治和你。”
李二的聲音淡漠,李承乾自嘲一笑。
“如果現在稚奴停下手裡的動作,我可以既往不咎,他繼續做晉王,一切賞賜我都給他,前提是他把謀反的名單給我,並且不能爆發梁軍的戰爭,父皇!兒臣可未曾帶兵殺害大唐一兵一卒,侯君集要謀反,我指控了他,您寬容對待了我,我也寬容對待李治,您覺得這般合理麼?”
“自然!”
“反之,如果李治執迷不悟,兒臣會以處理亂臣賊子的方式處理他,他太偏執和太自傲了,我李承乾若是沒有把握能守下您交給我的基業,我便是不會去做這個皇帝,我知道魏玖,青雀,李恪都不會被您放去戰場,因為他們三人一旦出現在戰場,李治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麼有,他想正面交戰,我這個做兄長的就給他這個機會,今日兒臣來就是和您說這件事情,兒臣說完了。”
“滾吧!”
“兒臣告退。”
李二笑不出來了,他低估了長子的成熟和心情,也低估了他的決絕,看著李承乾離開,李二靠在沙發上雙眼望著屋頂。
該出現的還是出現了。
我李世民的兒子也會刀榮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