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這老爺子託著魏玖去了一間小酒館,開門見山。
“白玉宮下了禁令,禁制高陽公主進入的訊息你是否知道?”
這件事情魏玖怎能不知道?當時他就在白玉宮,房遺愛後來匆忙離開時他就已經聽說高陽在二樓引起了眾怒,氣沖沖的走了。
魏玖端著一小杯濁酒,眯眼笑道。
“這件事情長安都知曉,本侯又怎麼會不知呢?高陽公主在白玉宮二樓大肆的辱罵本侯,白玉宮的小主人張婉白以及沉魚,更是揚言說我與張婉白之間關係不清不楚,房相應該也聽說了吧?您今日是來給我道歉的?沒這個必要!”
道歉?
房玄齡呼吸一滯,他可不是來道歉的,而是來問魏玖是否是他在裡面從中作跟,現在被魏玖這麼一問,房玄齡到是不知如何開口了,十分鬱悶的幹掉了一大杯酒,低頭不語。
這時魏玖突然說了一句話。
“若是我不願讓高陽去白玉宮,我會在門前寫下牌子,高陽與狗不得入內,然後下面會寫下小字,狗可以在後門進去。”
此話一出,房玄齡大怒,拍案而起,隨後發現周圍的客人將目光都投入這邊,房玄齡又坐下了,怒視魏玖咬牙道。
“魏無良你別太過分!”
魏玖淡淡笑道。
“我沒過分,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而已,高陽辱罵我與張婉白不清不楚,房相你應該也聽說了吧,長安中流傳著我與張婉白關係不清不楚,與高句麗的榮華女有一腿,這訊息是誰傳出來的難道您心裡還不清楚?我對待房家一忍再忍是看在誰的面子您心裡應該清楚吧?現在你過來問罪於我,就是說高陽可以罵我,我不能罵她?他親爹在我面前我也可以高聲罵東陽,別說你一個公爹了。”
話落魏玖起身便走,房玄齡愣在原地,隨後起身小跑追上魏玖,兩人並肩而行,房玄齡小聲道。
“高陽畢竟是女子。”
“女子有特權?還是說你房家兒媳有特權?”
“陛下那邊會盯著我房家對此事的反應。”
“那就換一個駙馬,對房家不是壞事。”
“這臉丟不起啊!”
“現在房家還有臉麼?房遺直賺不回來,房遺愛像個懦夫,一個高陽快要丟盡了,房家差那百十來貫的美容錢?”
“哎!”
“別嘆氣!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現在去找白玉宮的麻煩裴律師不一定會給你面子,現在裴家也憋著一股氣兒呢,讓裴虞滾過來?你兒媳婦霸氣啊。”
“魏侯能否不在揶揄老夫?事情如何解決?”
“讓他們滾會房州吧,我可聽說房遺愛和長孫嘉慶有結束,你最好心理有個底,不一定哪天我脾氣上來幫你清理了門戶,我去科研院,你去不去?”
“一起一起吧!”
魏玖真的心疼房玄齡,滿頭白髮還要為了兒子兒媳婦操心,在看看人家程咬金和李孝恭,整日瀟灑,臉上都看不到歲月帶來的痕跡,在看房玄齡,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