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流懵了,扭頭疑惑的看著蘇塗,輕聲道。
“咱們也沒去西域啊,侯爺沒回來和咱們沒多大關係啊?夫人啊,我也不知道為啥貴,只是感覺蘇塗跪了我就跪了,我腦子笨,想的.......”
砰。
裴承先一腳揣在馬東流的肩膀上,隨後一隻大閘蟹砸在裴承先的臉上,喬紅鯉擦著受傷的水漬,淡淡道。
“在這裡耍你揚州軍總兵的威風?在這個家還輪不到你裴承先來指手畫腳,不論如何你裴承先要叫我喬紅鯉一聲嬸嬸。”
裴承先仰著頭,螃蟹就掛在臉上,他一動不敢動的回道。”
“晚輩知錯了,多謝嬸嬸賞的螃蟹,早些年螃蟹來的不容易,嬛嬛又只吃活的,晚輩不捨得搶,也乾脆戒了螃蟹。”
喬紅鯉少見的露出一抹微笑,也緊緊是微笑而已,隨後再次看向蘇塗的時候臉色恢復如常,淡淡道。
“魏玖的性子我比你們瞭解,他衝動好勝,做事喜歡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可如此不能說你們在安東表現的如何好,如何讓我滿意,揚州軍是你們的,魏家也注入了心血,賠償金自然要由魏家來出,尤其是你的白馬營,可現在白馬營的家屬找我們魏家索要屍首,蘇塗這件事你可知曉?”
蘇塗抬起頭時雙眼迷茫,臉色滿是不可置信,他輕聲呢喃。
“不應該啊,我早已經給他們分發了撫卹金,屍首也一併帶了回來,有些無法找到的屍首也帶回了他們牌號和信物,又怎能來魏家再次討要撫卹金?夫人,這裡面一定存在著誤會。”
“屁的誤會,不過是有人想要兩份撫卹金,更有人不知滿足想利用屍首在多要一份錢,天下都知道魏家富有,以為魏家會省去了麻煩給他們錢財,要麼就是你的撫卹金被人貪了,屍首也沒有送過去,或是咱們揚州軍中出現了貪財的人。”
馬東流傻?他可是一點都不傻,喬紅鯉點了點頭再次看向裴承先,這一次揚州軍的大管家沒有心情在吃飯了,軍中出現了醜聞他怎還有心情繼續吃飯?
喬紅鯉沒有現在就要找裴律師要一個說法,而是讓兩個跪在地上的人先上桌吃飯,無需拘束。
兩人落座之時,孫立新和柴榮威來了。
此時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兩人講述了來遲的緣由,喬紅鯉眼神冷淡,淡漠問道。
“尉遲寶琪呢?他不想在管理嶽州軍了?”
房間中的五人臉色都變得十分尷尬,最後柴榮威小聲道。
“嫂子!不是寶琪不想來,而是他來不了,鄂國公大發雷霆重傷了尉遲寶琪,打斷了兩根肋骨還扭傷了他的腳踝,現在的尉遲寶琪起床都困難。”
喬紅鯉皺眉點了點頭,隨後開口。
“趙長明,去告訴尉遲家,今日必須要有一個人過來,不然別說魏家不講情面將尉遲寶琪攆出嶽州軍。”
“是,夫人!”
趙長明離開,其餘人的臉色都有些尷尬,可喬紅鯉不在乎。
現在尉遲家欠魏家的,尉遲敬德現在不就是不想讓嶽州軍和魏家掛上關係,以為嶽州軍不在是魏家的管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