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如何也不能親自來,尉遲寶林和尉遲寶環,兩兄弟繼承了尉遲恭傲慢的性子,昂首挺胸走進房門,尉遲寶林對喬紅鯉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沒有絲毫想要落座的意思。
他是未來的鄂國公,喬紅鯉不過是一個連妾侍都算不上的女人,他自認沒理由低頭,喬紅鯉的面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到是未來同樣世襲魏國公的裴承先開口了,冷聲道。
“呵,你尉遲家派兩兄弟過來挑釁?鄂國公月活躍糊塗?欺負魏家男丁稀少?”
柴紹的次子柴榮威叼著雞爪譏諷道。
“是否來挑釁先不說,嶽州軍中的文官武將均在長安,鄂國公不會認為嶽州軍已經是你們尉遲家的了吧?魏侯不在魏家便是開始明搶了?”
裴承先和柴榮威在長安不顯山不露水,同是國公之子,可他們確實與李崇義,程處默等人低調的緊,尉遲寶林被兩人譏諷揶揄一番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一旁不去理會餐廳中人,喬紅鯉見此皺起了眉頭,心想尉遲家的人已經愚蠢到了如此地步?
喬紅鯉清了清嗓,淡淡道。
“今日要你們過來主要是商談四軍死傷與撫卹金已經將士屍骨的事情,撫卹金給多少,應當是交由你們軍中還是直接送到家屬手中,我不希望發生將士家屬沒能等待男兒屍骨,反而還要去你們軍中令撫卹金,家屬問起屍骨應該如何去安撫,將士在外征戰兩年之久的軍餉是否還在發放,是按戰爭結束的日子發放還是戰死之時,你們需要給我一份詳細講解,不要以為書信送到了狄仁傑的手中就沒有你們的事情了,方才揚州,洛陽,陽關三軍已經告知了我將士死亡的人數,現在應是你們嶽州軍給出一個數目了。”
喬紅鯉的蔥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一雙丹鳳眼冷漠的看著尉遲家的兩兄弟,或許你們以為魏家好說話,嘻嘻哈哈不好意思與你們翻臉,可惜你們眼中的老好人沒在長安。
被問話的尉遲寶環臉色迷茫,他沒去軍中,二哥也沒和他提起過西域的戰爭,他又怎知道這死傷的數目?尉遲寶林也有些迷茫,他不是嶽州軍的人,父親題意讓他插手幫尉遲寶琪管理操練嶽州軍,之後被尉遲寶琪言辭拒絕,被尉遲恭重傷的緣由也是這個。
一問三不知的尉遲寶林說了一句最不應該說的話。
“尉遲家會處理好這件事情,撫卹金和將士屍骨如何歸還就無需你們魏家操心了,更何況魏無良不在長安,我嶽州軍無法受命一個娘們在前面比比劃劃。”
“哦!”
喬紅鯉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敲擊桌面的手緩緩的收在了身後,身子微微向後揚去,喬紅鯉的所有動作都在裴承先等人的眼中,柴榮威猛然起身,怒吼一聲。
“尉遲寶林,嶽州軍和你尉遲家有狗屁的關係?如果不是陛下開口,尉遲寶琪還是隻是嶽州軍的一個廢物。”
尉遲寶環見兩位兄長被褥,當即也安奈不住脾氣,轉身就要朝柴榮威揮拳頭,孫立新起身一把掀翻了桌子,在夫人的身子離開飯桌的時候他就得到掀桌的默許,至於裴承先的速度更快,此時已經來到了尉遲寶林的身前,一拳砸在其小腹,尉遲寶林吃痛彎下腰,此時裴承先的膝蓋已經提起。
開花鮮紅!
尉遲寶林雙手捂著嘴,鮮血在指縫間流淌而下,裴承先抓住比他高上一頭的尉遲寶林的頭髮,面色猙獰咬牙道。
“你真以為你們尉遲家天下無敵了?怎麼?你爹尉遲敬德在這個時候想要搶嶽州軍?尉遲寶林你尉遲家可以啊?既然你們尉遲家如此不要臉,我裴家陪你玩,你是嫡長子,老子是獨子,你爹是國公,我爹也是國公,再不濟我媳婦還是縣主。”
話落柴榮威走上前,伸出手拍了拍尉遲寶林的臉蛋兒,淡笑道。
“咱們慢慢玩,以後嶽州軍能有一個尉遲姓算老子輸,另外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新軍中有三軍的一把人一致決定某一軍已經不夠格了,無需向魏侯請命就可以下放你們稱為縣軍。”
此時尉遲寶環已經被孫立新按在了身下,外面聽到動靜的魏家護衛此時已經衝進了餐廳,風雨兩人護在喬紅鯉的身前,已經抽出了腰間的佩劍。
尉遲寶林眼神兇狠的盯著裴承先,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