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子跪下。”
魏玖的馬槊再次砸向,此時他已經下了馬,騎術不精的他在馬背廝殺十分危險,劉金武也以來此與乙支文德逼下了馬,之後便是將此交給了自家侯爺。
落地而戰,魏玖已經丟掉了馬槊,魏玖不擅長這種大開大合的戰鬥,一尺的匕首在手,背脊硬抗乙支文德的一杆長槍,纏身自殺,貼近了身子,乙支文德的長槍用處便是不大了。
這是魏玖與吳迪廝殺時得出的經驗,長槍擅長進攻,不擅長防禦。
匕首猶如一條銀蛇,纏繞著乙支文德,匕首幾次在其脖頸劃過,這魏無良以同歸於盡的廝殺讓乙支文德的眼皮幾次抽搐,風雨兩人幾次要上前,均被劉金武攔下。
魏無良成為了戰場的主角,誰也未曾想到這位名義上武將卻是忙著賺錢的侯爺在戰場竟然如此勇猛,將士們被他點燃了熱血,一萬將士不用戰鼓,體內熱血已經沸騰。
整整半個時辰的廝殺,魏玖的鎧甲已經消失,單手反握斷刃,弓腰的身子赤裸暴露在空氣之中,滿身汗水冒著蒸氣,這就是一個瘋子,乙支文德咬牙緩緩後退,並非是打不過這個魏無良,而是他將大唐的氣勢供到了一個極點,已經將高句麗將士壓的喘不過氣來。
這一次的短兵相見,高句麗將士吃了大虧,乙支文德下令撤退了。
劉金武想要阻截,魏玖搖了搖頭,冷眼看著乙支文德。
“讓淵蓋蘇文過來,告訴他魏無良在扶余戰場等他。”
乙支文德未曾言語,緩緩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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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萬枝的戰場可沒有魏玖這般容易,一條遼河阻礙了進攻的步伐,動如遼河水流洶湧,十分不擅長水戰的柳萬枝心裡憋屈的要死,早知道就讓崇義來此了,他在嶺南歷練過。
長孫衝也是如此。
在狹窄的遼河,兩方小型軍艦以箭矢相互進攻,空有一身武藝的柳萬枝急的牙疼,兩把新刀送過來了,沒有用武之地啊。
遠東城是唯一一座沒有爆發戰爭的戰場,李泰的眼眶淤青的看著眼前的沙盤。
“崇義,扶余戰場是最兇狠和慘烈的,小玖帶走的將士是精心挑選的精英中的精英,那邊可以暫且不顧,面癱臉那邊問題也不大,他對戰爭本就精通,也不用擔心,他下手太很了。”
這會李泰的眼睛還有些睜不開,他記得那天李恪的拳頭在視線中不斷放大的場景,李崇義淡淡點頭,沉聲道。
“如今橫渡遼河是眼前的麻煩,高句麗將士死守遼河,五千將士援助長孫衝,三方進攻遠東城,以免遠東城援助兩方。”
李泰點了點頭,隨後一道道命令傳出。
“傳令吳王恪,連攻三日後,長孫衝留守新城,柳萬枝率領五千兵馬前往安市城繼續進攻,兩股將士日夜交替進攻,不給其喘息時間,下令扶余暫停進攻,等待軍令訊息。”
“五萬糧草送往的安市城,減少五成扶余糧草,保證安市將士補給,傳信要張亮調動大艦十艘進入遼河,以船為路。”
“崇義,你說我斷了小玖的糧草他會不會罵我?”
李泰捏著下巴望著沙盤,李崇義搖了搖頭。
“不會,此時小玖和扶余乙支文德的戰爭應該已經結束了,我對魏玖有絕對的自信,就算糧草斷了對他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但是!他回來揍你,我是不會阻攔的。”
李泰昂起頭一臉的生無可戀,哭喪道。
“你們誰不揍啊,我這魏王的身份根本就不夠用,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已經問過父皇了,他是根本一點糧草都不給,我自掏腰包在長安調動糧食,至於能不能送來都不確定,劍南,隴右,北廷都駐軍了,糧草的消耗巨大,我斷了李恪的糧草,這面癱必定崩潰,小玖那邊啊,我還是有信心的,大不了回來打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