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哥幾個,咱們要開始談談了,我最初的想法是坐鎮營帳,可隨後想想我對戰場一竅不通,所以呢!我要掛帥出征了,陛下給咱們四個城,五萬人,我帶走一萬,不要精銳,我想去扶余。”
魏玖臨時改變了計劃,來的路上他發現自己對戰爭一竅不通,若是指揮作戰極有可能坑害了將士們,李恪冷淡開口。
“我帶走左旋,赴往安市城,一萬將士,可少不可多。”
李恪這性格不好勸,而且他還欠左旋一個賭約,自然要履行了,李恪的決定沒人有意見,魏玖呵呵說他帶走劉金武就行。
剩下的四個人相互對視,柳萬枝突然舉起手。
“我不是營中的料,這一次來安東也沒想過弄軍工,崇義在梁州丟人丟到家了,我不和他一起,長孫衝你行不行?你若行,你做將軍,我做先鋒,咱們選擇新城,將士帶走兩萬,剩下的人留守營帳。”
這麼已分配,留在營帳做總指揮的就是李泰和李崇義兩人了,後者有些惱怒的瞪著柳萬枝,當年在梁州是第一次去戰場,最後在面對敵軍入城的時候的確有些慌了,這件事情如果柳萬枝不提眾人都忘記了。
這是一份恥辱!
李泰到是沒有任何意見,只是詢問幾人會不會聽話,若是能聽軍令,他留在這裡做總指揮,若是不能,他咋是帶兵攻打新城,到時候各玩各的。
魏玖第一個開口答應,絕對服從命令,李恪皺眉思考了許久後沒答應,卻是也沒有拒絕,最後投票,李泰做戰場指揮官,權利最大,李崇義是副官。
當決定了官職之後,李泰下達了第一個命令,指著李恪喊道。
“來,跪下叫四哥。”
魏玖起身離開了營帳,柳萬枝和長孫衝勾肩搭背的離開,李崇義要去分配將士,一時間營帳內就剩下了李恪和李泰兩人,魏玖留下一句不要把血濺在沙灘上,隨後營帳的簾子被拉上了。
眼下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去做,就是去河邊露個臉,別以為來安東的只是魏無良的名字,本尊也已經駕到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淵蓋蘇文,有些年頭沒見了,會不會一見如故呢?
魏玖和劉金武在遼河邊上站了許久,一杆新的望遠鏡被劉金武用繩子掛在了脖子上,保護的比親媳婦,現在魏玖碰一下他都像是死了爹媽一樣的哀嚎。
沒辦法,他就是喜歡。
“侯爺,您說魏王殿下會不會被打死?
劉金武舉著單眼望遠鏡看著遠方的高句麗,同樣駐紮了將士,卻是沒有一個名單上的面孔,魏玖單手背在身後,輕笑道。
“怎麼可能會打死,但也不能太好過,沒看到淵蓋蘇文?”
“沒,莫要說淵蓋蘇文,就是一個像樣的統帥都沒看見,他們這是啥意思?”
“主將都在李靖那邊守著呢,真以為陛下說讓咱們分開玩就是分開玩啊?李靖只是一個幌子,他的名聲就足以讓高句麗的將士們恐懼,咱們四城的進攻才會輕鬆一些,可以說是李靖一人牽制住了高句麗的所有武將,咱們就是隨便玩吧,說開了還是在陛下的羽翼下折騰來,折騰去,別玩得太過分就好了。”
這番話讓劉金武有些摸不清頭腦,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魏玖沒有給劉金武解釋,其實道理很簡單,魏玖現在的身份地位,財產實力和牽扯的人和事大唐都已經容不下他了,只有李二對他還算放心,這一次安東魏玖必然會胡鬧,李二率先給他個機會,然後再看。
如果這個孽障一切聽從命令,不爭一時是強,願意在這寓意下折騰,李二也就放心了。
不然在魏玖回長安的時候,可能又是另一件事情了。
魏玖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河對岸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