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傷疤若是連結在一起,他已經被攔腰斬斷無數次了,是戾氣重麼?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魏玖這一輩子自認為只虧欠了三個人。
韓建業,陸糜還有他的孃親。
韓建業為了魏玖而死,陸糜因為魏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他孃親為何不見魏玖?對魏家人沒有絲毫的臉色?
這一切魏玖心裡都明白的,他若是在沒有一絲絲的戾氣,如何去震懾宵小,如何去保護他的家人。
長安那個官員罪不至死,但他的死對魏玖來說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是魏玖在昭告天下,現在的魏無良想要對付你們只是需要動動手腕的事情,別在想著來對付和傷害魏家的人。
戾氣重麼?
只不過是對待某些人,張亮那人若是不以絕對的實力去壓制他,他能老老實實,安安穩穩?長安的官員不殺如何讓房遺愛和留守的某些棋子安靜,小尾巴的爹孃兄長不處理了,如何讓鄭鳳熾忌憚。
秦始皇為何讓所有人恐懼?因為他殺人多。
曹操為何讓人恐懼,他對兒子都敢下殺手。
他沒有三頭六臂,也沒有辦法去隨時保護身邊的人,他能做的就是以另一種手段去告訴那些想要迫害魏家的人,傷害魏玖的家人,你的下場會很悽慘。
當然!就算如此也不會讓人安全。
現在離開長安,三百黑家軍,死士丙丁,風雨雷霜,趙長明,赫連梵音,宋子官,吳迪全部留在長安,崔羼以隱藏的身份在暗中保護。
怕麼?
魏玖是太害怕了。
做事做的絕麼?不絕,自殺的官員死了,他的家人名義上流放,和實際是攜帶了幾千貫錢財被護送前往陽關的,只是沒有必要去告訴別人而已。
坐在沙灘望著海面上的捕魚的船伕,魏玖咧嘴笑了笑。
戾氣?老子身上有那玩意麼?只不過是演了一場戲騙了天下人,不對!長孫知道魏玖的秉性,他應該瞭解的。
李崇義走近在魏玖的身邊蹲下,摟過魏玖的肩膀,咧嘴笑道。
“兩年哦,兩年不準回長安。”
魏玖甩開李崇義的手臂,煩躁道。
“囉嗦,這一次咱能都是拖家帶口的出來,陛下不阻攔我便是知道了,只是沒想到是兩年不準回長安,陛下到底要幹嘛?”
“那你得問我爹去,魏玖我餓了。”
李泰趴在了魏玖的背上,壓得魏玖喘氣有些困難,柳萬枝伸出手提起李泰,笑道。
“你別壓壞了小玖,我腦子不靈光,只是感覺懷玉不能出海,陛下應該是擔心一些事情。”
李恪踹了一腳李泰的脾氣,沉聲道。
“而且事情不小,我是接聖旨來的揚州,任務就是不讓魏玖回去。”
另外三人同時點頭,同時開口。
“我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