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瑀走了,蕭皇后蹲在魏不飽的身前雙手按著傢伙的肩膀,狐疑道。
“不飽,你真的只有四歲?你為何要比其他孩子都要懂的多?就連你爹的想法你也能猜到?”
魏不飽笑了笑,抬起頭在脖子上摘下一串紫檀佛珠帶在蕭皇后的手臂上,玄奘見到這一幕眼角有些抽出,這串佛珠是他養了好幾年的念珠,當初看李醫那孩子有靈氣,就送給其,卻沒想到竟然掛在這個混世魔王的脖子上。
玄奘雖然已經看破紅塵,可心裡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心疼。
是真疼。
可魏不飽卻是十分大方,咧嘴傻笑道。
“奶奶啊,長安的百姓叫我一聲侯爺,可在魏家誰當我是個少爺啊,兩歲自己扔尿布,自己換尿布,三歲開始就是噩夢了,自己吃飯,不論春夏秋冬,微亮起床,冷水洗漱,早課自讀半個時辰,院中慢跑一拳,然後早飯,飯後是和二姨下棋,和三姨學習,結束之後要去四姨哪裡學習分辨香水,衣衫,下午就是馬步,如果我爹在家的話要在他身邊聽課一個時辰,不了,都是眼淚,這是玄奘大師養了很多年的念珠,有提神醒目的功效,第一次見蕭奶奶也沒有可送的,您別嫌棄。”
蕭皇后聽的一愣一愣的,都魏家大姐在家裡是掌上明珠,被寵上了,聽伺候的侍女就有四位,怎麼到了魏家獨子的身上就變得如此苛刻了?
蕭皇后看著手上的念珠,臉色有些凝重,再次問道。
“不飽,你這般會不會太累了?”
“沒辦法的,不努力的話家裡的一切就是大姐的,揚州的陸糜還能分走一些,我必須得努力啊,如此一來至少能得到一半的家產。”
蕭皇后懵了!她真不懂,為何魏無良的教育方式是這樣的,男兒才是延續血脈,傳承香火的啊,他為何對唯一的兒子如此嚴厲,如果換成另一個人心疼還來不及呢?家產有閨女的?兒子不努力就沒有?
這時候蕭瑀帶著那個愚蠢女人來到前院了,這一瞬間蕭皇后明白了,如此教育的孩子才是真正的教育啊,男兒吃苦方能成才,蕭家的晚輩沒有任何一個人吃過苦,捱揍了之後就回家訴苦。
蕭瑀的愚蠢的妻妾來了,魏不飽繞開蕭皇后,眼神冷淡的盯著這個女人,冷聲道。
“你的孫子能找幫手,我魏不飽也會,這不是丟饒事情,你給了我一耳光,現在我要還回來,蹲下!”
女人不想在這個不點的面前丟臉,這時候蕭瑀一聲冷哼。
“孩子都懂的道理你不懂?還不蹲下!”
女人看了一眼蕭瑀,在看府門前的人,她蹲下了身子,而此時的魏不飽後退了一步,傾城掙脫開玄奘的的手,衝上前便是一記耳光抽在女饒臉上。
此時傾城的眼睛都紅了,惡狠狠的瞪著蕭瑀的妻子,咬牙道。
“這次是不飽要來找你,如果換做是我,你早就被斷了手腳筋,一輩子都站不起來,這一巴掌是不是替不飽還你,而是本姑娘就是想抽你這張滿是褶皺的老臉,你若想報仇,儘管來找我,我叫鄭嫦娥,魏不飽沒過門的媳婦。”
女饒臉色難看極了,魏不飽卻是咧嘴笑道。
“傾城姐,還有四個,一併打了吧,你若是怕累,咱們就在勞煩一下吳迪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