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都不安分。”
兩人的談話裴承先一直未曾插嘴,女人的事情女人自己去解決,如果有男人插手,那麼這件事情就不能在看著了。
在裴承先剛收拾完時,糖兒跑上二樓看著裴承先嬌笑道。
“姑爺,上面交代要您收拾了這裡回去給孩子餵奶哦,奶已經準備好了在一樓,您走的時候莫要忘記哦。”
“知道了!”
裴承先不喜歡開玩笑,糖兒也不在意,姑爺這樣很好。
房遺愛捂著肚子一路回到府中,又是恰巧遇到房遺直要出府,見到弟弟這般樣子,他有些疑惑,輕聲詢問後得到的是一道冷哼,房遺直聳聳肩沒有放在心上。
自從高陽公主來到府中之後,這個弟弟就出現了變化,天翻地覆的變化。
房遺直已經聽到了很多的風言風語,卻也沒放在心上,都是一家人,房遺愛回到房間之後大發雷霆,這一次輪到高陽端著白玉宮特產的咖啡站在窗邊觀看了。
她沒有選擇去安慰房遺愛,一直靜靜的看著,房遺愛摔碎了一切之後咬牙怒罵。
“他杜荷算什麼東西?他裴承先不過有靠山硬了一些,我要他們死,都去死。”
話落房遺愛怒氣衝衝離開房間,高陽望著房遺愛的背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喚來侍女清掃房間。
高陽並不好奇房遺愛經歷了什麼,她不喜歡他,也不愛他,他是一切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心中憋不住火氣的房遺愛找到了房玄齡訴說了此事,他要讓杜構倒臺,要裴律師山倒,可房玄齡卻是淡漠了拒絕了。
“國家棟梁之才怎能因為你人之怨便將其摧毀,杜構與裴律師身居要位,將他們二人換下,何人居上?你心中有合適的人選?”
“房家並非沒有人才。”
“哦?杜家遺孀被換下,由房家人頂替?以後多出去走走,讀書讀多了會變成一個傻子。”
在父親之處沒有得到幫助的房遺愛去找了他孃親,長安裡有名氣的悍婦。
他交代了今日的一切,好心赴宴被杜荷威脅,被在軍中鍛鍊多年的裴承先欺辱,這悍婦可不管什麼厲害關係,氣勢洶洶的找到房玄齡,質問今日他必須要為房遺愛出氣。
房玄齡卻是當做了耳旁風,絲毫沒有理會,繼續整理手中的奏摺。
砰!
悍婦摔門而去,房玄齡淡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