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想做第二個魏玖,為何皇帝一定要李家裡做,李家沒有了長孫家的支援,他們能走到今天?為何陛下對皇后如此尊敬,那是因為他虧欠長孫家的,我想抓你,可你不好抓,我只能對你的親人動手來逼迫你,第一個娘們不過是青樓出身的破鞋,卻是為了不連累你在大理寺中死也不開口,如果不是戴胄阻攔,姓曲的還能以清白身子進入你魏家?第二個女人不過是賤民,卻是剛烈跳崖,岐州那條紅鯉魚有你的人在保護,魏無良你知道我失敗了多少次?最後我忍不住了,我直接去你的地窖裡面搶,可誰又能知道李元景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你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我的計劃在你身上永遠沒有成功過,不!成功了,韓建業死了,王稚的孩子沒了,你身邊的人永遠都沒有辦法入朝為官。”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那就沒有必要在隱瞞了,長孫嘉慶低吼說出了所有的事情,可魏玖在笑,笑的很淡定。
這絕對是在雪上加霜,長孫嘉慶抓起杯子想要再次摔下,他忍住了,輕輕放下杯子,站起身雙手撐著桌子低頭咬牙道。
“你遣散了所有人,我都知道,你想釣魚,拿我釣魚,可你不知道柳萬枝喝的酒裡面有蒙汗藥,如果不是擔心被你早發現,我早就下毒了,魏侯是否現在感覺四肢有些無力呢?是不是連這把匕首都拿不出來呢?”
話說間,長孫嘉慶繞過桌子,彎腰在魏玖的靴子中抽出匕首,對著自己的手臂便是刺去,匕首貫穿肩甲,長孫嘉慶疼的嘴角抽出,卻是一臉的享受。
“啊!就是這種感覺,魏侯用匕首刺傷了我,是不是和那天晚上虯髯客刺傷柳萬枝是一樣的感覺?”
魏玖動不了了,本來他只有一隻手能動,現在這隻手沒有了絲毫的力氣,甚至說沒有了知覺。
酒裡有毒。
確切的說是杯子中有毒,這個酒是長孫嘉慶放在這個房間的,現在質問這些已經沒用了,魏玖不慌,疑惑道。
“你還沒說我想知道的。”
張蘇嘉慶拔出匕首,不顧肩膀的血流不止,淡淡道。
“虯髯客的事情?他一直在長安,一直被蕭家藏在長安裡,只是你魏家的探子太傻,調查所有人不去調查蕭家,他時刻都在盯著你的一舉一動,至於給酒下毒是侯莫陳家的傑作,現在也不妨都告訴你,城外的此刻來自於荊王府,虯髯客是被蕭家藏著,毒是侯莫陳家,你的行蹤是淵蓋蘇文的人在盯著,盧家沒動手,卻是用些手段讓人不知道夜晚城外發生的事情,這件事我收到了邀請,但是我沒有參與,他們計劃太爛,魏無良是這麼容易被殺的?而且他也只能死在我手中。”
和預想的差不多人,只是沒有侯君集的身影讓魏玖有些意外。
深吸了一口氣,魏玖開口。
“你沒說蕭陵。”
這時候長孫嘉慶摔碎了第三個杯子,舉起匕首刺入自己的小腹,他臉色瞬間蒼白跌倒在地,這時候衣櫃門被推開,一人笑看魏玖。
“聽說魏侯在找我?”
這一瞬間,魏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