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去在收拾你。”
別看魏爾比魏寺大了幾個月,他對魏寺的恐懼要大於魏毅,乖乖的點頭準備椅子,可沒有被領情,魏寺站在魏玖的身後,望著會議室中的人開口道。
“被狗咬傷並非是不可醫治,而且如今咱們醫院的器材和技術太過於落後,你們把這個病症想的太過於麻煩了,我家公子曾教導我三年的醫學,這狂犬病也曾提起過,如今日的會議允許研究室的人參加,我便坐下來說上幾句。”
胡興旺站起身讓出位置,不是會議室不讓研究室的人來參加會議,而是請不過來,梅副院長那脾氣一般人招惹不起,今日研究室的二把手能來會議室,已經讓他們有些震驚了。
魏寺沒有坐下,而是推著魏玖到了會議桌前,他沒有落座,站在魏玖身後開口道,
“這狂犬病說困難的確困難,但說簡單也簡單,我家公子已經多次提醒我這個病的解決方法,是魏寺太過於愚鈍沒有想通,直到方才在突然醒悟,這狂犬病並非沒有解決之法。”
此話一出,會議室沸騰,魏玖身邊的醫生當即站起身請魏寺坐下,然後沏茶倒水捏肩,這個會議室中的所有人都是為了醫院能更好,為了天下的百姓。
孫思邈看向魏玖的眼神充滿了幽怨,魏玖也是有些無奈,他沒有教過魏寺狂犬病啊,魏寺轉頭對上魏玖的目光時有些尷尬,趕忙轉過頭對著眾人道。
“眾人可知當初我家公子解決天花是用的何辦法?”
“牛痘!”
胡興旺是當時的研究人之一,他自然知曉,魏寺輕輕點頭,而此時的魏玖也已經明白了。
魏寺喝了一口水,再次開口。
“牛痘是病毒,生在牛的身上卻是能解決天花災害,而如今醫院能解決的蛇毒不下三十種,而治療蛇毒同樣是以毒攻毒,天花是毒,蛇毒是毒,被狗咬傷便不是毒了?解決辦法還是以毒攻毒,研究室的器材過於老化,孫院長,我們想要一批器材,最近研究室有了個新的發現,需要比醫學院還要清晰的鏡子。”
“你們發現了什麼?”
孫思邈皺眉問道,這一問讓魏寺也有些不知如何訴說,轉頭看向魏玖,然後開始小聲的去說他們發現了什麼,最終魏玖給出的答案是細胞,當然這是基本的那種,魏玖對著孫思邈點了點頭,示意同意給研究室換器材,孫思邈想了許久,最後小聲道。
“一萬夠麼?現在醫院能給你們研究室的只有一萬,如果不夠我老道就是不要這臉皮了,也要入宮去找陛下要錢。”
不等魏寺開口,魏玖連連點頭。
“夠了夠了,胡興旺你帶著魏寺去拿錢,然後直接去秦嶺的琉璃廠找劉老六,讓他給做幾套顯微鏡,剩下的人先彆著急走,我給你們講一個關於人體細胞的事情。”
魏寺和胡興旺走了,剩下的人安安靜靜的等著魏玖講話。
這時樓下的一位護士突然來到會議室。
“魏副院長,薛國公府長孫小公爺想見您。”
“讓他等著。”
這話不是魏玖說的,而是孫思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