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
“滾蛋!”
沒過多久,魏爾一臉怨氣的來了院子,小聲埋怨公子打擾了他的幽會,魏爾是一分鐘不捱揍不舒服,奈何現在魏玖打不著他,只能開罵,從城西的小院一直罵道了東北城角的醫院,最終魏玖受不了了,拿著兩個布團塞上了耳朵,同時還埋怨說魏玖越來越嘮叨了。
這句話把魏玖氣的不輕,坐在輪椅上開口大罵。
“嫌我嘮叨了?你們要是能讓我省心,我也就不嘮叨了,魏寺我就不說了,他的心裡就沒有女人這種生物,但是你們呢?女孩子不嫁人,男孩子不娶親,另外幾個還讓我省心,你在看看你,今天勾搭這個家的妾室,明天勾搭別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你他娘是魏家的二公子,你現在好像個面首,專門給女人送溫暖去了?”
耳朵雖然塞著布條,魏爾還是能聽的清楚,咧嘴笑道。
“你看你,這嘮嘮嗑就激惱,我在長安這樣為了啥?不還是為了能打聽一點訊息嘛,再說了,那些女人也是自願的啊。”
不等魏爾說完話,魏玖轉身就朝他打去,魏爾嚇得後退了好幾步,站在原地哈哈大笑,魏玖拿這幾個傢伙也沒辦法,都是在他最沒有能力時候最忠心他的人。
轉過頭冷哼一聲,魏爾繼續推著輪椅繼續往前走,並且輕聲道。
“公子啊,還真得和您說個事兒,長孫順德那傢伙去找戴胄了,然後戴胄那邊就傳出訊息,給簫陵定了一個罪名,這很正常,就算長孫順德不這麼做,楊家也會這麼做,這些都是小事,可有意思的是就是長孫順德給兒子說媒去了,他兒子要娶戴胄的小女兒。”
聽此魏玖突然轉過頭抓住魏爾的胳膊,皺眉呵斥道。
“你怎麼知道的?你和戴胄的家人有染?”
“哎?您咋又激惱了啊?戴胄他小閨女你不是見過麼,就是咱們家裡在白玉宮聚餐時,在二樓等我的那個。”
“魏爾我他孃的拍死你,是不是老子最不願意和誰做親家,你就勾搭誰?你不說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老子聽說過戴胄的小閨女是他最寵溺的孩子,你。。。。頭疼死我了,你給人家姑娘睡了?”
“確切的說是懷孕了。”
醫院外面發生了讓所有人都震驚的一幕,魏玖一瘸一拐的手持匕首追著在前面一邊跑一邊認錯的魏爾。
這誰敢上前去攔著?
魏玖的臉都青了,顧不得腳上的傷勢瘋狂的追殺魏爾,他真的被氣壞了,這個孽障睡誰不好,偏偏去睡戴胄的閨女,這尼瑪的,長孫順德哪裡是去提親的?長孫嘉慶早就和戴胄的閨女有婚約,不然當初戴胄怎麼能縱然長孫嘉慶在平康坊提親。
難怪啊!
難怪長孫嘉慶還沒有一個正室夫人,難怪戴胄的閨女都二十三了還沒嫁人,合計其裡面就是魏爾在搗亂。
醫院外的吵鬧聲影響了醫院裡的一聲,恰好李崇義和柳萬枝也在醫院,兩人聽聞後連忙衝出醫院,柳萬枝的動作迅速,上前打掉魏玖手中的匕首,將他抗在肩膀上,厲聲呵斥。
“魏玖,你他孃的腳不要了?”
“不要了,不他孃的要了,魏爾你給我滾回來,明天準備賀禮,你麻痺的,老子去大理寺給你提親,萬枝啊萬枝,你是不知道這孽障做了何事,他把。。”
“閉嘴!這件事情我們都知道,不就是戴胄的小閨女麼。”
李崇義衝上前捂住了魏玖的嘴巴,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說不知道的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魏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