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你說這件事情長孫家也知道?長孫嘉慶也知道?”
“你別吵吵!”
李崇義瞪了魏玖一眼開口呵斥,魏玖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他的腳下還有一個護士正在給你檢查腳踝骨。
會議室安靜之後,李崇義瞪了一眼魏爾。
“這件事情我爹都知道,你意思你藏的很深無人知曉?那戴亦巧可手帕上的二哥哥是誰?這事情戴胄也知道,他還特意去找了我爹,戴胄那孫子是一心想要和魏家割親家,但是你得想想卿玄,她會同意和戴胄做親家?長安那麼多女人,你勾搭誰不行啊,愁死我了,我還等這幾天把事情忙完替你去提親呢,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爾一臉的委屈,這事情其實也不怪他,戴亦巧也是這些女人中他最沒想勾搭的一個。
他無奈的講述了事情的經過,當時和戴亦巧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是在長安,而是在城外,那天家裡人都有事情,他帶著小白去撒歡,那時候的小白得有人看著,擔心它會傷人,趕得的也巧,恰好戴亦巧的馬車在小白麵前經過,那白馬見到小白被嚇到了,揚蹄嘶鳴,小白也被這馬嚇到了,當即撲向了馬車。
魏爾趕忙的追著小白上了馬車,那時候小白的半個腦袋已經闖進了車廂,戴亦巧被嚇傻了,好在魏爾及時按住了小白的腦袋,那天戴亦巧被嚇得魂不守舍,魏玖擔心她出了問題,就帶著小白給這個姑娘道了一天的歉。
最後將這個懵懵懂懂的姑娘送回了長安,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他沒想到第二天這個姑娘又來了,這一次不僅不害怕了,還給小白帶來了很多的羊肉,說是她嚇到了小白,要過來賠禮道歉。
“然後就順理成章睡了人家姑娘?你管不住褲襠裡的東西?”
魏玖開口大罵,這一下魏爾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都下來了。
“公子,魏爾自認不是個好人,但是對女人這方面,對我沒有用處我絕對不碰,但是這事情不怪我,她把我灌醉了,那晚吃虧的是啊。”
聽到這一句話,李崇義和柳萬枝頓時瞪大了眼睛,可隨後一個勁兒的搖頭。
這不能信。
魏玖自然也不信,抓過桌子上的茶杯就要去砸他,魏玖見此再次開口。
“公子,魏爾什麼罪都認,您砸死我都行,但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主動的,我當時不知她是戴胄的女兒,如果知道我怎會阻攔小白,當初戴胄如何對待曲夫人我怎能不知?那晚他把我灌醉,等我醒來的時候她就在我身邊,我發誓,我當晚絕對沒有碰她,我問過她為何要這麼做,她很直白,說看上我生的英俊,之後又說,她不想想嫁給長孫嘉慶,能選擇的只有魏家的人,偶遇小白是她的計劃,就是說,公子,我一直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間,那手帕是她故意給人看的,您不是一起好奇我為何這般的討厭她,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魏爾的名字是您賜的,我用這個名字發誓,戴亦巧絕對不是我想要勾搭的女人。”
恩?
事情怎麼扭轉成了這個樣子?魏玖突然懵了,轉過頭看向李崇義,李崇義皺眉回答,當日戴胄去他們府中所說是在他的桌子上看到了這個手帕,之後被戴亦巧搶走的。
看來這個事情還得真去和戴胄談一談了,魏家不可能和戴家成為親家。
魏玖思考了許久後指著魏爾開口。
“滾,從今天起,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待著,你敢出門我就打斷你的腿,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娶個媳婦就完事了,算了!你還是跟在我身邊吧,你回家我都不放心。”
魏玖的話音剛落,武媚和徐慧,嬛嬛,東陽四個丫頭拉著手在會議室面前經過,她們看到了跪在門前的魏爾,卻沒有看到裡面的魏玖,東陽笑著開口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