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都有點遺傳李二的衝動和楞勁兒。
突然!腦中閃過一個人影。
“小恪,李大貓兒在給老師守墓,老師的墳墓是不是在稚奴的封地?如果是他在幫助稚努,咱們大哥還真有點危險,當年他算計過我幾次,雖然都是小事,但卻都是成功了。”
“那個老爺子幾次都想要招他出仕的李大貓兒?與你患難三年的李大貓兒?”
“一切都是猜測,如果是他,大哥危險嘍,畢竟我的手還伸不到恆山王的封地。”
這一次短髮姑娘聽的清清楚楚,恆山王,封地,出仕,這些字眼她在夜樓都聽說過,聽說的窮酸書生大喊要出仕做官,至於這名銜後面帶一個王字的,有小人物?
但是在酒精的作祟下,她沒有辦法正常思考。
就在這個時候,包房外傳來幾聲哀求,隨後包房的門被推開,高冷姑娘回來了,步履闌珊,眼神迷茫在李恪的身旁坐下,將李恪的手臂摟在了懷中,小聲解釋。
“外面有客人在等我,我給您換一個姑娘行麼?您的小費我不要了,另外我在送您果盤一份和一瓶清酒,行麼?”
高冷姑娘已經不再高冷,抱緊李恪的手臂輕聲哀求。
她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煩。
可此時李恪正在煩心,而且作為一個王爵,他沒開口,別人敢走?
一句冷淡的不行讓高冷姑娘有些絕望,但卻沒有鬆開李恪的手臂,只是樓的更緊了,手臂陷入了豐滿的柔軟,她還在哀求,但李恪卻是不為所動。
稚努他動不了,李大貓兒和魏玖的關係也很親近,而且他如果真的在輔佐李治,這不算是背叛了魏玖,人各有志,誰能阻攔的了?
砰!
包房的門被踹開,三五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走了包房。
魏玖和李恪都愣住了,有多少年沒人敢踹開屬於他們的房門了,望著這三五個年輕人,李恪突然自嘲一笑,繼續飲酒,但是他身邊的高冷姑娘卻開口了。
“洪大少,您在等等,在有半個時辰這包房的世間就到了,到時候我在過去陪您。”
聲音中沒有與方才哀求李恪那般,但也沒有太過冰冷。
這位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洪大少卻是大怒,伸出手在懷中取出一個錢袋子扔到桌子,十分精準的扔到了被子中濺出酒水,魏玖對此皺了皺眉頭,卻沒有開口。
行洪的大人物他沒聽說過。
這臭魚爛蝦也懶得動手,不論輸贏對錯,魏玖收拾了他都屬於落敗的一方。
而且年紀大了,也少了幾分衝動。
“張楠你別給臉不要臉,這夜樓的女人哪個老子沒睡過,怎麼?用錢砸不開你的雙腿?二十貫,你給老子出來。”
高冷的姑娘叫張楠,此事她已經站起身取過酒杯中的錢袋子,結果卻是沒有收入自己的懷中,而是遞給了李恪,眼神中帶著幾分哀求,似乎想說這錢她可以給李恪。
“公子,您也是出來玩樂的,這錢您收下,妾身去安撫安撫洪大少,馬上就回來。”
哀求!還是哀求!
可李恪卻是搖了搖頭,冷淡的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