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李義府抱著法典回到了院子中,半躺再搖椅上翻閱法典,邊看邊道。
“我見到你之前經過長安,未曾入城,但也聽說了一些事情,聽說魏無良在長安中惹了士族的紈絝,並將其重傷,他的功夫很好吧。”
“武藝啊,很高!反正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是打不過他。同樣姓魏,人家混成了知命侯,我這還賣酒呢,不說他了,咱們得研究研究,萬一這酒大賣之後,咱們三個是忙乎不過來的。”
魏玖捏著下巴蹲在樹下,李義府坐起身微微皺眉。
“這一點我也考慮過,我這幾日在想是否要買幾個家僕,和他們簽訂契約。”
“錢還夠用?”
“託魏無良的福,咱們還有很多。”
日子過的很快,魏玖離開長安時不過是初夏,逃離趕路,定居廬州已經到了夏末,天氣悶熱難忍。
在新酒送出的一個月後,李義府收到了兩罈子酒的銅錢,除去給店家的費用,也算小賺了一筆,同時也收到了第一份訂單!十壇烈酒。
酒的價格李義府研究過,魏玖也從李白的詩詞中瞭解了這個時代的酒錢。
上好的美酒一罈子差不多要一貫錢,也就是一千枚銅錢,而劣質酒不過四文錢一碗,一罈子也不過八十文,差距很大。
三勒漿算不上美酒,但確實最烈的酒,李義府是兩百文一罈買的,蒸餾兌酒之後六罈子出了兩壇半,一罈新酒的造價大約在四百八左右,這其中還不算工具與柴火,人工錢。
李義府定價是一貫一罈,至於一罈幾碗讓店家自己去琢磨。
價格不算離譜,店家要了十壇新酒便要二十四壇三勒漿,魏玖算計著手中的銀子,最後決定讓店家扔下定金。
這一點李義府也同意了,放下手中法典離開院落,不久後拎著一個錢袋子回來,並帶回來了二十四壇三勒漿,錢袋子扔給小尾巴告訴她收好,不能給魏十二,隨後聳聳肩,輕聲道。
“那店家同意給了定金,他說這酒雖然烈,喝起來夠勁,但賣的卻不快,十罈子酒不是小數目,但是他說三勒漿按照二百文一罈頂賬,並送到家中來,我計算了一番,這樣我們會剩下很多麻煩,不用駕車去買酒。”
魏玖沒有理會李義府,而是緊緊的盯著小尾巴手中的錢袋子。
“這些事情你做主就好了,反正家裡你說的算,但是你看我這衣衫都舊了,是不是買點布料讓小尾巴做一套?”
“別廢話,你現在也不出門,做衣衫有何用,準備開工,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入賬啊。”
“哎!等生意做大了,我一定準備一個衣帽間!”
三人開始忙碌了,只不過今日多了一個灶臺,院中一個,灶房中一個!
李義府盯著烈日在院子中蒸酒,小尾巴興致勃勃的躲在灶房內。
兩人一人看守一個灶臺,這可忙壞了魏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