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衊裴微微和褚亦塵出老千的兩位男子,並不想下跪喊裴微微祖宗,神色陰沉下來,嘴唇緊緊抿著,頭微微低著,眼睛似有火氣要噴射而出,死死的盯著地面,愣是保持沉默,一言不發。
一秒,兩秒,三秒....
裴微微勾唇冷冷張揚一笑,摺扇“嘩啦”一聲開啟,風流倜儻的搖了幾下,帶著少年郎的意氣風發,聲音卻透著冷意:“想耍賴?”
吉祥賭坊管事臉色也冷了下來,目露精光,呵斥想要耍賴的兩人:“你們自己承諾過的話,就要兌現,還不快跪下喊祖宗!”
連吉祥賭坊管事都站在這兩個少年那邊,叫他們履行承諾,可是這事實在是太過丟臉了,他們真的不想,被管事一呵斥,臉色十分難看,陰沉如鍋底,兩人想要辯解,但是看到了裴微微身上的凜然的冷意,聲音弱弱的:“我們剛才就只是開的玩笑,這話當不得真。”
裴微微嗤笑一聲:“開玩笑?當不得真?”
“是啊是啊,就是開玩笑。”兩人連連表態。
裴微微一隻腳站在椅子上,氣場全開,冷意瀰漫著整個包廂內,包廂內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摺扇收起來,在手上輕輕敲打,唇角掛著漫不經心的邪笑:“可我當真了。”
兩人還想在說什麼,包廂裡的看戲的眾人們都看不下去了,目光鄙夷的看著說話不算話想要耍賴的兩個男人,紛紛開口指責道。
“你們兩個還是不是男人了,汙衊了這兩位公子,本身就是你們不對,現在你們還不想道歉,真是丟臉。”
“本來兩位公子也沒有說什麼,是你們自己非要看不起人,認定了兩位公子會輸,結果贏了,就想著賴賬,這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要是個男人就快點跪下喊祖宗啊。”
“......”
面對眾人的指責,想要耍賴的兩人頂不住這壓力了,不得不低頭,十分的不情不願的小聲喊了一句“祖宗。”
裴微微被這兩人做派弄的很是不爽,自己技術不如人,就汙衊她出老千,在她證明清白時,還唧唧歪歪,各種看不起她,認定了她會輸。
如果她真的輸了,接下來面臨的是什麼他們肯定是知道的,只可惜是自己贏了。
這兩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
她勾唇冷笑,沉聲道:“聲音太小,聽不清楚,重新說過。”
跪在地上的兩人盯著眾人異樣,鄙夷的目光,氣的臉色憋得通紅,被這麼侮辱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就是想要跑也跑不出去,只好提高了音量:“祖宗。”
這兩人喊的怒氣滿滿,她很是不滿意,掏了掏耳朵,輕飄飄道:“聽不清楚。”
兩人聽到裴微微的話,猛地抬起頭怒瞪著她:“你...!”
“你們要是不讓我滿意,今晚休想離開。”裴微微笑了一下,眼神卻很冷。
看戲的眾人也跟著說:“你們是怎麼搞得,這是分明就是你們的錯,怎麼還搞得是這兩位公子的錯。”
“就是說啊,這話是你們自己說的,可不是兩位公子逼迫你們的,在江湖混的,說什麼話,就要負什麼責。”
面對眾人的再次指責,兩人深深吸了一口氣,把滿腔怒火強行壓了下去,面無表情的大聲喊著:“祖宗!”
裴微微說:“沒吃飯啊,繼續喊!”
兩人聲音猛地拔高,繼續喊:“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