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馬吊要四個人,裴微微和褚亦塵,吉祥賭坊管事和另外一名也是賭坊的人四人坐下,荷官發牌。
打馬吊的玩法是每人先取八張牌,剩餘八張牌放在桌子中間,四人輪流出牌,取牌,出牌以大擊小。
打馬吊牌有莊家和閒家之分,莊無定主,可輪流做,因而三個閒家合力攻擊莊家,使其下莊。
但這次的玩法跟平時的玩法又不一樣,這次主要是為了測試裴薇薇和褚亦塵兩人有沒有出老千?
所以也就分成了兩組,裴薇薇和褚亦塵兩人是一組,吉祥賭坊管事和另一名賭坊的人為一組,也就沒有莊家和閒家之分。
荷官發好牌後,裴微微拿起了桌面上的牌看了一眼就鋪在桌上,唇角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手指屈起來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打著。
這一下一下都敲打在眾人的心頭上,看這少年公子自信隨意的模樣。難道說她這副牌很好?
吉祥賭坊管事神色也嚴肅了幾分,儘管他縱橫賭場數十載,可他並不會因此就輕視對手。
他這副牌還算不錯,但是難說別人的牌會比他更好?
打馬吊十分考驗一個人的心理,整個包廂內很是安靜,連眾人呼吸的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裴微微率先出牌,扔出了一張文錢,褚亦塵接上,比她的牌大了一些,索子。
褚亦塵望向裴微微:“還出嗎?”
裴微微搖頭,表示不出了,但吉祥賭坊管事出了一張大牌十字,褚亦塵表示不出。
荷官發了分別發了三張牌,現在桌面中間還剩下五張牌。
打完一圈,吉祥賭坊管事贏,這讓汙衊裴微微出老千的兩名男子更加得意了起來,對裴微微冷嘲熱諷:“這種拙劣的賭術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這一圈打完就不用在打了,就算在打下去你們也只有輸的分。”
裴微微輕飄飄的掃了得意洋洋的兩人一眼:“勝負還沒分,你們就這麼著急的下定論。”
兩人冷哼一聲:“不知死活,你怕是不知道管事的賭術有多高超.....”
兩人還想再說下去,但吉祥賭坊管事打斷了他們:“好好看著就行,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兩人立刻噤聲,不再言語,安安靜靜的看著。
第一圈之所以輸,裴薇薇只是為了試探,試探完了以後裴薇薇大致的心裡有了數。
這說到牌的大小,花色間以十字,萬字,索子,文錢為序。
其中十字最大,文錢最小。
輪流打一圈稱之為一吊,得到兩吊即可保本,而這次的玩法就是三局兩勝,現在吉祥賭坊管事贏了一把,還剩下兩把,所以最後兩把裴微微和褚亦塵只能贏不能輸。
第二把已經呈現了白熱化狀態,圍觀的眾人都秉神凝氣,下意識的放緩了呼吸,生怕打擾到了他們。
汙衊裴薇薇和褚亦塵出老千的兩名男子,則是瞪大了眼珠子在心裡面吶喊著,他們兩人一定會輸。
現在四人手裡都只剩下兩張牌,在吉祥賭坊管事出了一張萬字,裴微微緊跟在其後出了十字,她的牌最大。
荷官重新發牌,氣氛也越來越緊張了,現在雙方都各贏了一把,誰輸誰贏就看這最後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