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妹說:“給什麼給嘛,之前爹說要讓你們來這裡做工,讓周心一個月給你們五百兩銀子,周心可都不願給你呢,大哥,你實在是太過善良了,不過話說回來,就算要給的話,那也不能多給,每個月給她們一兩銀子就好了。”
週五妹笑道:“六妹你這也太壞了,每個月就給她們一兩銀子,你說她們現在已經過慣了這樣的好日子,每個月再拿一兩銀子,她們還能過得習慣嗎?”
週六妹說:“她們過的習慣不習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反正她們以前都能過得慣,怎麼這好日子過上了,就不能再過回窮日子了嗎?”
週五妹笑:“你可真是焉壞焉壞的。”
“五姐,那你贊不贊同啊。”
“自然是贊同的,誰讓周心總是在我們面前炫耀嘚瑟,現在她沒了酒樓,看她還怎麼嘚瑟。”
有了週五妹的支援,週六妹又跑去跟周波撒著嬌:“爹,反正我不管,我最討厭周心了,你就算是要給她們銀子的話,就給她們一兩銀子,她們要是省著點花,日子也不會過的太差的。”
“爹,您可別忘了,周心她們之前一點都不尊重您,根本就沒有把您放在眼裡,要不是念在有親情的份上,女兒恐怕就是連一兩銀子都不會叫您給她們的。”
周波說:“六妹啊,不管怎麼說,咱們現在酒樓也到手了,之前的事情也就不要計較了,周心畢竟是你四姐,也是我的女兒,你就算再不喜歡周心,你們可是親血脈。”
“這給一兩銀子實在是說不過去,況且這幾天在這裡,你四姐是怎麼對你的,你自己心裡應該有點數。”
周波也不是突然良心發現,他就是覺得自己已經把女兒的家產給奪謀過來了,還每個月給人家一兩銀子,這實在是說不過去。
反正酒樓能賺錢,多給個幾兩也無妨。
周大郎也說:“是啊六妹,你就不要再跟周心計較了,爹孃又疼你,你以後過的會比周心好,你要去她面前怎麼炫耀都行。”
周大郎這話讓週六妹高興起來:“那行吧,我得大氣一點。”
“現在我們把酒樓的事情給分工安排一下。”周波說:“大郎是長子,這酒樓以後就是大郎的,二郎和三郎就是酒樓的管事了,權利在大郎之下。”
“兩位女婿嘛,就把你們原先的夥計給辭了,來酒樓做事,爹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周大郎聽後很高興,自己是這家酒樓的未來主人,週二郎和週三郎雖然有些不滿,可是也不敢多說什麼,唯有兩位女婿高高興興:“多謝爹,明天我們就去把活給辭了。”
週五妹和週六妹兩人說:“爹,你這月錢可得多開點。”
周波笑道:“你們兩個啊。”
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周波說:“大郎,你送你四妹回房休息吧,明天她知道了酒樓不是她的了,情緒難免會激動,你們也就讓讓她。”
“知道了,爹。”
周大郎走進周心,要帶著她回房。
周心人雖然暈了,可意識在,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裡,把周家人無恥的話全都聽了一個遍,眼淚不由自主的嘩啦啦的流。
在周大郎即將過來時,裴微微坐直了身子,過了兩秒後,周心和裴明也坐直了身子,神色冰冷的望著他們。
昏迷的人突然醒來,可把周家人都嚇壞了。
“你們怎麼醒了?”
裴微微冷冷一笑:“不醒過來,又怎麼會知道你們要做的噁心事情呢。”
裴明在知道這件事情時,很是憤怒,當他假裝昏迷時,聽到了周家人無恥的話語時,更加的憤怒了,要不是得忍著,他早就爆發了。
這會兒,他怒瞪著周家人,控制不住的洪荒之力把桌面都砸出了一個洞,神色冰冷:“無恥的竊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