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男人倒在地上,雙眼發白,想要說話就扯痛到了臉。
“嘶!”
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氣,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裴微微手掌心也被打的發痛,皺起眉頭,語氣不悅:“真是皮糙肉厚的很。”
被罵皮糙肉厚的射箭男人:“......”
他簡直是氣的快要當場去世,被打被侮辱的人是自己,你他媽的還嫌棄我皮厚。
見裴微微揉了揉手掌心,褚亦塵問:“手被打疼了?”
裴微微點頭:“嗯。”
褚亦塵說:“以後動手打人這種小事,交給我做就行,你不必親自動手。”
說完,他眸光冰冷的射向倒在地上的射箭男人,抬起腳就往他胸口踩,連踩了幾腳,射箭男人頓時暈死了過去。
把人踩暈了過去後,他輕飄飄的聲音響起:“腳的力道比手的力道更重,多踩幾下,人就不行了。”
害怕的縮在一起的打手們:“????”
香客來掌櫃:“????”
這他媽是什麼恐怖言論,什麼叫做多踩幾下人就不行了?
裴微微聽完他這話,忍不住笑出聲,拍了拍手,一副受教的模樣:“你這方法挺好。”
聽著她銀鈴般的笑聲,褚亦塵包裹在黑色面巾的俊臉也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眸光柔和了一些。
沒有了礙事的人,裴微微看著香客來掌櫃,指著暈死過去的射箭男人:“你是覺得他的威脅可怕,還是我更可怕?”
她舉起了手中的銀子,銀針在跳躍的忽暗忽明的燭光下顯得更家恐怖了。
香客來掌櫃可沒有忘記剛才銀針插進穴位裡的那份劇痛,他身體顫抖了幾下,狠狠的嚥了口唾沫。
這兩人都矇住了臉,看不清楚長相,只能從他們的聲音中分辨褚這兩人是年輕人,還是一男一女,而且這兩人的手段是一個比一個狠辣,就算是給他是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隱瞞了。
香客來掌櫃表情怯生生的說:“只要我全都告訴你了,你就會放過我嗎?”
裴微微說:“你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香客來掌櫃苦笑,是啊,現在他是案板上魚肉,的確是沒有這個只給。
他喪著臉說:“這香料包的確是有問題,裡面新增了大量的會導致人上癮的藥物,但是這香料包不是我的,而是明老爺提供給我的。”
說完,香客來掌櫃開始賣慘:“兩位大人,這種事不是我自願要做的,而是那明老爺威脅我,我要是不答應,他就會派人殺了我的家人,我才不得不這麼做啊。”
“二位大人,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這上有老,下有小,你們就發發善心,放過我這一次吧,我要是出了事,他們要怎麼辦啊?”
裴微微對香客來掌櫃賣慘的話充耳不聞,他身不由己,他無辜,那麼那些吃了這些上癮的藥物的人就不無辜嗎?
他們只是想吃頓飯,就飛來橫禍。
裴微微接著問:“那明老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