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微微追了上來,她拖著面色慘白的射箭男人進了酒樓,找了繩子把射箭男人給綁了起來,至於香客來掌櫃,和那群打手們他們並不放在眼裡,也就沒有用繩子綁住。
香客來掌櫃和打手們都是知道射箭男人的武功有多麼的厲害的,可是在他們眼中這麼厲害的人物居然打過不這兩人。
連大佬都不是對手,他們就更不用說了。
在裴微微和褚亦塵的威壓下,打手們瑟瑟發抖的窩在一起,不敢發出任何動靜。
裴微微用火摺子點燃了蠟燭,伸手不見五指的酒樓瞬間就被照亮了,那跳躍的燭光照射在每個人的臉上。
裴微微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目光盯著和香料包睡在一起的香客來掌櫃,指著香料包審問他:“這是什麼東西?”
香客來掌櫃看了一眼射箭男人後,嘴唇緊緊抿著,一言不發,不肯告訴裴微微這香料包是什麼東西。
裴微微見他不肯說,冷笑一聲:“這東西能讓人上癮,這種危害極大的東西我要是告訴鎮長,你覺得你這酒樓還能開的下去嗎?”
她話音落下,香客來掌櫃臉色猛變,他眼神冷冷的盯著裴微微:“沒想到居然被你們給發現了。”
自從他用了這個香料包以後,來酒樓吃飯的客人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酒樓的菜讓他們上癮了。
裴微微見他變了變臉色,呵斥道:“還不快說!”
香客來掌櫃緊閉嘴巴,死活不肯說。
裴微微冷冷一笑:“你不肯說是吧,行,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她拿出了一直隨身攜帶的銀針,走到了香客來掌櫃的面前,蹲下身子,食指捏住又細又長的銀針插進了香客來掌櫃的穴位裡。
香客來掌櫃頓時痛不欲生,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
這慘叫聲嚇壞了那群縮在一起的打手們,身子下意識的抖了抖,害怕的低下了頭。
裴微微包裹在黑巾之下的臉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聲音輕柔:“現在可以說了吧。”
裴微微輕柔的聲音,聽在香客來掌櫃的耳朵裡就好比黑白無常一般恐怖,這種劇痛他實在是受不了了,正要開口,就聽見了射箭男人的聲音響起,帶著濃濃的威脅。
“你可以想想你的家人。”
裴微微神情不悅,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啪!”
她冷聲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射箭男人的臉被抽歪了,他冷笑的吐出了一口鮮血,眼神陰毒的盯著裴微微,話卻是再次對著香客來掌櫃說的。
“只要你敢把這件事情說不來,你的家人絕對是活不了的。”
裴微微惱火了,一直在她面前威脅人,是她不存在嗎?
她掄起袖子,抬起手對著射箭男人左右開工。
“啪啪啪啪...”
清脆的十幾個巴掌聲猶如一道道悅耳的音符在這寂靜無聲的夜晚中響起。
耳光打的一個比一個響亮,等她停下手來,射箭男人的臉已經被她打的腫成了豬頭,看不清楚原本的面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