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管事結結巴巴的開口道:“姑...姑娘,你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裴微微冷哼一聲,聽的賭坊管事心也跟著顫了顫,就聽見她說:“不是最好,不然....。”
裴微微眯了眯眼睛,漆黑的瞳孔流露出森森寒意:“不然我定會去找鎮上大人主持公道。”
裴微微走進了幾步,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用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明白嗎?”
“明白了,明白了。”
賭坊管事點頭如蒜,對裴微微很是忌憚,明著說報官,暗裡卻是在威脅他。
他在賭坊混了這麼多年,審時度勢他明白,不然這麼多年都白混了。
他看的出來,這個女娃和那個男人都不是好惹的主,一般人見到他們這個陣仗,都是嚇得要躲起來,就好比那些之前圍繞著的一群人,其中不凡一些膀大腰圓的男人,他們見了都會害怕。
可是這個女娃和那個冷漠男人一點恐懼之意都沒有,甚至還敢明晃晃的威脅他,可見是真的不把他,和他身後的這群打手放在眼裡。
他沒有預料到自己只是想隨便找個人出氣,就碰到了釘子。
見他識相,裴微微擺擺手:“那就滾吧。”
賭坊管事立刻帶著一群打手離開了,臨走之前,陰測測的回頭看了一眼裴微微和褚亦塵。
他這人向來記仇,又欺軟怕硬,那女娃和那個冷漠男人不是好惹的主,他立刻帶著打手們回了賭坊,去跟老大稟告這件事情,只要老大親自出手,這兩人就完蛋了,哼哼!
忍一時之氣算什麼,還是要看誰笑到最後,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賭坊管事離開後,一些是裴家小吃的忠實顧客立刻上前勸說:“裴西施,你剛才膽子太大了,太沖動了,你趕快回家吧,你得罪了的那人是賭坊的管事,他那個人最是記仇了,一定還會來找你麻煩的。”
裴微微並不害怕,仍然說道:“多謝各位的好意,他奈何不了我。”
眾人見勸說不東裴微微,只好對褚亦塵說:“褚公子,你快勸勸裴西施吧。”
褚亦塵的目光落在裴微微身上,多了一些探究,微微剛才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根本不像是一個出身農家的女孩,更像是一個浴血奮戰的女戰神,尤其是她身上散發出來去強烈殺氣,連他都很心驚,更別提一個小小的賭坊管事,難怪微微只是跟他說了幾句話,就嚇的帶著人跑了。
裴微微準頭,抬眸朝褚亦塵看了過去,正好看見了他眼裡的探究,只一秒,他眼裡就換上了波瀾不驚的神色,但裴微微仍然看清了。
褚亦塵收回了探究了目光,對讓他去勸說微微的客人說:“微微說的對,那群人奈何不了我們。”
勸說的客人們:“......”
此時,臨近中午,他們怕裴微微被賭坊管事再來找麻煩,也不忍心她一個女孩子遭罪,便都購買的比平時還多了幾分的小吃。
他們買完後,客人漸漸多了起來,有很多都是在做工的工人來購買,這手抓餅又便宜又分量大,味道又好,在配上狼牙土豆,味道一絕。
還有那酸酸雞爪,買來當下酒菜最合適不過了。
裴微微住在鄉下,到了下午就回去,而且分量準備的有限,自然是要早早的過來買,不然晚了就都賣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