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是啊。”裴微微笑了下,想到自己明天要去縣城,便說:“各位,從明天開始這生意暫時不做,歇息三天,三天過後,在開張。”
顧客疑惑:“裴西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不然怎麼會突然要歇息三天呢?
“是啊,家裡有點事情,還請各位多多擔待啊。”
裴微微長的漂亮又英氣,人又會來事,在這裡做了一兩個月的生意,早就跟這些顧客都熟識了。
顧客們一聽,裴西施家裡是有事情才要歇息三天,都擺擺手說:“家裡的事情要緊,不過這三天後可一定要來賣小吃啊。”
裴微微輕笑出聲,開著玩笑:“這是自然,各位放心,還是說各位信不過我?”
“裴西施是什麼人,大傢伙都瞭解,當然信的過了。”
這時,突然一群高大魁梧,一身煞氣的人經過。
這群人真是賭坊的人,領頭的人真是賭坊管事。
賭坊管事眯著聽著這頭很是熱鬧,轉頭看了過來,眯著眼睛盯著裴微微和褚亦塵看,總覺得這兩人很是面熟,尤其是那個男人,那冰冷的氣質跟昨晚那個男人一模一樣。
一想到自己的好幾個月的銀子都搶走了,還被老大罰了,賭坊管事就心裡窩火,看向褚亦塵的目光也很不善。
他雙手背在身後,陰沉著一張臉走了過去,身後的一群人也跟著過去,排隊的客人一見到這個陣仗,嚇得立刻散開。
這群人一看就不好惹,生怕自己惹上了麻煩。
賭坊管事見這群礙眼的人群散開後,心裡有些滿意,算他們識相,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手掌大力的拍在攤子上,陰測測的眼神劃過裴微微,最後定格在褚亦塵身上。
“你昨天是不是去過賭場?”
不知怎麼的,他就是看這個男人很不順眼,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跟昨晚那個男人的氣息太像的緣故了。
褚亦塵神色如常,並沒有被嚇到,嗓音冷冽:“沒有。”
昨晚他和微微去賭坊,兩人都改變了一下外貌,並不是用自己的本來容貌。
賭坊管事咬著牙說:“真沒有去?”
這個男人雖然跟昨晚的男人容貌不一樣,可是這氣息實在太像了,一樣的冷漠無情,尊貴霸氣,他不相信會有人這麼相似,除非說,他和昨晚的那兩個人是一夥的。
這麼一想後,賭坊管事陰測測的笑了一下,指著身後的人:“看見我身後的人了嗎?你最好老實點說實話,不然的話,他們可不會手下留情。”
“我問你,你昨天到底有沒有去賭坊?”
褚亦塵眸光像是碎了冰塊似得,直直射向賭坊管事,透著些不屑,聲音懶洋洋的:“你是聾子嗎?”
一群花架子罷了,真要動手,捱打的人絕不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