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微微說:“里正爺爺您說。”
“里正,這事不關微微的事。”
微微還年輕,這個罪名她來承擔。
里正淡淡的撇了一眼她,威嚴十足:“周氏,我在問微丫頭。”
周氏只好訕訕的閉上了嘴,站在一旁焦急的兩隻攪在一起,都快要擰成麻花了。
而老裴家的人都冷冷的瞪著裴微微,尤其是裴老婆子,更是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撕爛她。
但是眼下這麼多人看著,她也就按捺下了心裡的衝動,反正這個賤丫頭很快就要沉塘了,她也就不跟一個快要死的人計較了。
對於裴微微的生命,裴老婆子並不在意,左右只是一個賠錢貨罷了,如果她要是知道自己有一天會被裴微微給威脅,她一定會在她出生的時候就掐死她。
里正問:“微丫頭,你為什麼要打叔伯嬸孃,又為什麼要殺親奶奶?”
他剛才去老裴家看了,確實是像他們說的一樣,滿地的狼藉,碗筷全部碎了,飯菜全灑在地上,蒼蠅飛個不停。
裴微微隨意的掃了一眼老裴家的人,看來這群人還是長不住教訓啊,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她。
她這個人最是護短和記仇,招惹了她,可沒那麼輕易的就揭過。
裴微微以前執行任務時,曾經扮演過一個演員,還特意找了表演老師學習演技,在演技這方面拿個奧斯卡影后完全沒問題。
眼淚說來就來,裴微微一臉的傷心難過:“里正爺爺,我從來都沒有打過叔伯嬸孃,更不曾要殺奶奶。”
“他們就算是在不好,可也是我的親人啊,更何況我一個小姑娘,大伯和三叔又那麼的高大魁梧,我如何能是他們的對手?”
“真要這麼說的話,被打的人也應該是我啊,我實在不明白,里正爺爺你為什麼這麼說?”
還不等里正開口,裴老婆子就怒吼出聲:“你胡說八道!你這個賤丫頭敢做不敢承認。”
“里正,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個禍害給矇騙了啊,她最是狡猾了。”
裴微微搖搖頭,輕咬著嘴唇,一臉的隱忍,看向裴老婆子的目光中透著濃濃的失望和傷心。
“奶奶,你怎麼可以汙衊我呢?”
裴老婆子簡直是被氣笑了:“事實擺在眼前,我還用的著汙衊你。”
裴大郎和裴三郎是男人,她讓兩個兒子掀開衣服:“大家看看,我兒子身上的傷痕,全是裴微微給打的。”
眾人一看,身上完好無損,並沒有裴老婆子口中說的傷痕,有村民出聲。
“裴老婆子,你說的傷痕在哪裡啊?怎麼大家夥兒都沒有看見啊?”
裴老婆子定睛一看,震驚的瞪圓了眼珠子,視線在兩個兒子身上看來看去,勢必要看出一朵花來。
“這不可能!”
“怎麼會沒有傷痕呢?”
“這不可能!”裴老婆子怒瞪裴微微,兇狠的目光好似要吃了她似得:“是你!一定是你這件臭丫頭做了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