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旺一臉的迷茫:“怎麼回事?娘你,就是為了這100兩銀子,差點抓你們去蹲大獄,這划算嗎?”
田李氏坐在炕頭上,氣呼呼地指著眼前的陳氏:“你這個賤人,為何要將我的銀子偷走,還要往我兒的身上潑髒水呢?”
陳氏看了一眼坐在炕頭上的田李氏,立即就生氣了起來:“怎麼了?你兒子從來不給家裡一分錢,我給自己花點錢怎麼了,即便那是你的銀子,那也是不太光明的銀子,我花了也是消災!”
田李氏的一雙拳頭緊緊攥了起來,牙齒髮出清晰的碰撞聲。
“你,你這個臭**,花了我的銀子沒有一點羞愧之心,卻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你真的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田李氏咒罵了一聲,又將自己的目光轉向眼前的田老二:“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就讓李老頭將這個賤人抓去坐牢好了,為什麼還將銀子給了那老頭?”
“娘,都什麼時候了,您還看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嗎?您介紹的婚事已經泡湯了,那李家老爺子的錢能白拿嗎?再說了,這件婚事也是你答應人家說和的,你以為田英只是慫恿李老頭抓走你們其中一個這麼簡單嗎?”
其實,田英的改變早在這次跟李東旺回來之後就變了許多,不光是做生意有了銀錢,更重要的是她眼裡的那種仇恨心裡,誰還敢欺負她?
田李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泣道:“我早知道這個田英這麼能幹又霸道,當初說什麼也不會分家的,如今,讓她們過這種日子,而我們過著這種日子,我就是不服氣!”
田老二看了一眼靠在牆角的陳氏說道:“還杵在那裡做什麼,趕緊做點吃的來,你想餓死我?”
陳氏挪著自己肥大的底盤,不懷好意的說了一句:“賭錢就行了,還吃什麼啊?”
田老二想想陳氏的話沒有錯,在心裡反省了一下自己:“說的也是沒有錯,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自己在輸錢,要是好好做工掙錢的話,家裡也不至於淪落成這樣?”
屋子裡靜悄悄的,田李氏坐在炕頭上埋怨著:“我這輩子好難啊,怎麼就攤上這麼個苦命,你爹死的早,沒有想到你哥也就那麼死了,死了就死了,還留下這個楊氏和田英,這一對母女,可是坑害了咱們田家人!”
田老二不知道怎麼安慰自己的孃親了。
“娘,已經分家了,誰也礙不著誰的事情,這件事情就別再唸叨了。”
田老二倒是不想跟田英耗上,不管怎麼說,也還是自己的親侄女,犯不著,可是田李氏卻不這麼想。
“你今個都看見了,田英那個歌死妮子一心就想將我送進牢房裡去呢,你說說,這口氣你就能嚥下去?”
田老二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開口,是他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田英回到家,有些疲憊,就躺在了炕上,看到院子裡擺放的玉米塞子,又開始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李東旺見田英貓著腰在收拾一些玉米塞子,不由得納悶了:“你這是做什麼,剛剛從外面回來就不能休息一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