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後還看嗎?”花火皺眉。
“看!”赤羽慎一本正經的說道,似乎只有七秒鐘的記憶。
盯了赤羽慎片刻,花火鼓了鼓腮幫子,最終還是沒有說些什麼。看著眼前的赤羽慎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就算是說了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於是,花火乾脆也不在看腳的問題上糾結了,紅著臉率先走出了高塔。在花火心裡,看了腳就等於摸了,摸了腳就會想摸小腿。
人總是貪得無厭的,花火的臉紅撲撲的。摸完了小腿呢,她不敢往上想。一旁的赤羽慎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樣,他不知道自己因為瞥了一眼花火的白皙的腳丫就被當成了想要上壘的變態。
外面下著濛濛細雨,赤羽慎從高塔下層的倉庫裡找出了一把傘。有些慌張的追上花火,見其正要走入雨中連忙趕了上去。
“會生病的。”赤羽慎皺著眉說道。
“我是忍者。”花火臉頰鼓鼓的,一副氣呼呼的模樣。赤羽慎看得有些懵,不知花火怎麼突然生氣了。
女人的脾氣總是像天氣一般陰晴不定,天氣好歹還有個預測,脾氣卻是沒有。
“忍者也會生病的,忍者壽命普遍都不長。”赤羽慎頓了頓再次補刀,“生病的話老得快。”
聞言,花火的腳步一頓扭頭疑惑的看著赤羽慎。
“我老了你就不要我了?”
“啊?”赤羽慎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花火的思維跳躍有些快,快到赤羽慎根本琢磨不透花火下一句會說些什麼。
順著潮溼的街道走了一段,偶爾花火會在眾多高塔之間駐足停留。時不時抬頭往上看,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
“木葉沒有這麼高的建築,那麼多鋼鐵從哪裡來的?”花火感慨了一句,赤羽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高塔說道。
“人力總是難以想象,在這種戰爭區想要建起高塔的困難程度不言而喻,幾乎是靠著時間與人命積累而成的。”
“至少花了幾代人的心血,世世代代交替著想要過上好日子。高塔一日不建起,他們就無法在這片地區好好活著。”
“為什麼不離開呢?”花火皺了皺眉問道,“重新找一個村子不是更方便嗎?”
“大概是沒有選擇吧,有安逸的生活可以過,誰又想去打打殺殺呢?你....想回木葉嗎?”趁著這個話題未過,赤羽慎問出了他最擔心的問題。
“回村?”花火皺起了眉思索了一會,“現在不知道.....不怎麼想回去,太麻煩了。”
“回去的話,大概我就不是我了吧。可能變成一具傀儡,又可能是行屍走肉。其實父親他們的想法我都知道,我覺得挺可怕的。”
“可有時我竟是生不出牴觸感,有時我也會覺得為家族付出一切很正常,似乎本來就應該這樣做。”
“可每次我一想到你,想到那片草甸上的螢火蟲。我會捨不得放棄這片那麼美好的世界,有很多地方我還沒去過,想要見的人沒有見,就覺得好遺憾。”
“有時候情緒湧上來了,我會偷偷的哭,現在想想還是挺丟人的。可能這就是我無法成為忍者的原因吧,不夠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