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身的茅草屋位於村子另一頭的偏僻地帶,赤羽慎想要回去幾乎是天方夜譚,但是他已經沒有選擇。
身上的泥水經過一天一夜早就幹了,有些與傷口混在一起凝結成疤。
走過鬧市,赤羽慎如同瘟神一般一米外無人接近,硬生生在人堆裡獲得了一個獨有的空間。
然而他沒在意,只是低著頭走路。
力氣早就用光了,唯有一口氣吊著赤羽慎往前走,他不能休息,也不能停下。
若是停下便是再也站不起來再也走不動了。
於是木葉村傍晚最繁華的大街上,便是出現了這樣一個怪象。
一個衣衫襤褸渾身都是泥巴散發著惡臭的少年,如同活死人一般低著頭在大街上緩慢前行。
人潮洶湧間,愣是給少年避讓出了一個半徑一米的圈子。
“隊長?這.......”宇智波警備隊的隊員零星站在屋頂上吃驚的看著人群中的赤羽慎,“那個孩子還活著?”
宇智波鐵火內心同樣震驚,他知道醫療班沒有人會救治身為戰爭遺孤的赤羽慎,但是他沒想到赤羽慎竟然還能站起來。
“不用管他,繼續巡邏吧。”宇智波鐵火留下這樣一句話,便是離開腳尖一點便是離開了原地。
人群中一個矮小的身影睜大著眼睛盯著喪屍般的赤羽慎,她牽了牽身旁日向夏的大手,懵懂的問道。
“他會死嗎?”
日向夏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辦法出聲,這一刻連她也不確定這個問題的答案。
“也許會吧。”
這一次,她選擇給出了模稜兩可的答案。
“那個人有罪嗎?”
突然間,日向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日向花火的問題,也許這個問題連自己都沒有答案。
“我們可以幫幫他嗎?”
“不可以,花火大人,體術課快開始了,我們走吧。”
日向夏微微抓緊了花火的手,昨天花火突然的動作把她嚇了一跳。她已經看到那個壯壯的小男孩幾乎快要伸手摸苦無對花火動手了,若不是那個孩子......
與此同時,兩道婀娜的身影出現在大街旁邊的屋頂上,從這個狹小的屋頂上正好能看見人群中的赤羽慎。
“綱手大人,那孩子似乎傷的很重。”靜音站在一旁,手裡抱著一頭小豬。一旁的綱手扶著屋頂高一層的屋簷邊,微醺的往嘴裡灌了一口酒說道。
“村子已經變成這副模樣了嗎?”
“綱手大人,我們要不要........”靜音看了看赤羽慎的方向。“有血嗎?”綱手問道。
“嗯,好像已經幹了。”靜音皺著眉答道,她聽從綱手的命令。綱手大人偏偏有那個弱點,如果自己救的話應該有一些把握,只是綱手大人.......
靜音有些擔心綱手會不會趁機溜去喝個酩酊大醉,最近這幾年綱手大人一直沒有回村子,都是因為那些複雜的事情。
現在回村也不能久留,不然會有新的麻煩,靜音有些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