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糖糖被慕容衡沂看得渾身不自在,快速道:“你還敢笑?”
“我在想,你一進門就迷暈我府上所有的下人,是因為在做一些只有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的時候,能更隨心所欲一些嗎?”
慕容衡沂說著,便從輪椅上站起來,繞到喬糖糖的身後,從她背後環住她。
喬糖糖眼睜睜看著一直對外宣稱自己是一個殘疾人的慕容衡沂,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站起來,
可惡!
七哥說的沒錯,慕容衡沂果然就是玉衡!
慕容衡沂又將下巴搭在喬糖糖的肩膀上,看起來無比的溫存,就像世間的任何一對恩愛夫妻一般。
喬糖糖如今完完全全沉浸在被欺騙了的氣憤中,回想起之前,悅山樓幾人和慕容衡沂一起剿滅暗影教時,自己還和“玉衡”說自己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因此不能和玉衡太過親密。
自己還說了什麼來著……
哦,對了,自己還說,家裡的夫君,生得十分醜陋,自己一達到目的,就要立馬離開此處。
喬糖糖越想越悲憤。
自己的那些小心思,竟然全都被慕容衡沂知道了,而且她自己還一直被矇在鼓裡。
“慕容衡沂,你一直把我當猴耍,好玩嗎?”
女子因為不滿,眉梢眼角都染上了幾分不耐煩,而臉頰卻升起一抹可疑的紅暈,顯示著喬糖糖的欲蓋彌彰。
喬糖糖想要掙脫慕容衡沂的懷抱,卻發現自己的身子被慕容衡沂越箍越緊,二人的肌膚越來越近。
慕容衡沂似乎想把喬糖糖整個人揉碎在自己的懷抱裡,喬糖糖奮力掙扎,卻無力掙脫。
二人在糾纏中,體溫越來越高。
終於,慕容衡沂先受不了了,舉手投降:“……喬糖糖,你別動了。我們各退一步好嗎?”
喬糖糖聽這話似乎有哪裡不對勁:“你退的那一步在哪裡?”
條件流氓慕容衡沂,竟然想白嫖?
慕容衡沂這明擺著就算在拿不平等條約來欺負自己!
慕容衡沂放開喬糖糖,繞到她的面前,雙手又搭在她的腰間。
喬糖糖的腰十分敏感,怕癢。
奈何慕容衡沂的手像鐵鉗子一樣,喬糖糖掙脫不掉,只得怒視慕容衡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