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衡沂我警告你,你……”
喬糖糖支支吾吾半天,一雙杏眸轉來轉去,想著怎麼合理脫身。
慕容衡沂卻淡淡一笑,一張奇醜無比的臉頰,卻顯得格外的假:
“太子妃不妨再想一想,還有什麼合情合理的藉口,不妨都說出來。”
“我……我明天要發燒,感染風寒,然後再病情惡化成肺癆!你知道肺癆吧,要死人的!你離我遠點,少碰我!”
“哦?那可真嚴重。”
慕容衡沂聞言頓住了動作,喬糖糖卻勾起唇角,以為是自己的藉口起效了:
“確實,生命比什麼都重要,我還是跑——”
她開溜的準備還沒有做完,便被慕容衡沂狠狠摁了回去:
“本太子不嫌棄你明天發燒感冒,要是真的得了肺癆,就和太子妃一起葬身皇陵才好。”
慕容衡沂邪魅一揚嘴,除了那一雙眼睛賊亮,深邃目光之中散發著一道要將她吞噬的感覺。
思索之間,慕容衡沂一雙大手放在她的腰旁。
喬糖糖想也沒想,一掌直接劈嚮慕容衡沂的肩膀。
卻不曾想,慕容衡沂伸手一拂,巧妙的就化解了她手上的內力,輕而易舉就將她扣在了椅子上。
“我看太子妃平日裡百無聊賴的,母后也刁難你,在東宮日子也實在不如意,不如母憑子貴,履行一下為皇家開枝散葉的職責才好。”
“慕容衡沂你丫犯的哪門子神經病——”
喬糖糖話還沒說完,慕容衡沂卻極其迅速地吻在了她的唇上,阻止了她所有要說的話。
她看著慕容衡沂的雙眸,杏眸中滿是怒火。
這是她的初吻!初吻!
慕容衡沂你丫死定了!
喬糖糖惡狠狠一個頭槌,腦袋直直磕在慕容衡沂的下頜上。
要是她再長高一點,今天就把這個臭男人的鼻樑骨都給你弄折咯!
慕容衡沂吃痛皺眉,放開了對喬糖糖的桎梏。
喬糖糖瞬間一蹦三尺高,抽出身上的手帕就擦起了嘴巴,絲毫不掩飾對慕容衡沂的嫌棄:
“呸,你趁機佔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