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糖糖盡情摸了一會,才微微探身,眉梢一擰看向雲見菍,示威道:
“看見沒?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好得很,你就不要從旁臆測,說我惹殿下生氣的話。我們兩人的事,不勞你這個外人操心。”
眼看慕容衡沂確實沒有推開喬糖糖,雲見菍也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眾人隱隱明白瞭如今的形勢。
就當前來看,似乎慕容衡沂與喬糖糖,真的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儘管喬糖糖是隻母老虎,脾氣暴躁還打人,慕容衡沂是真不討厭她。
如此說來,還是不是輕易站在雲見菍這邊,不然萬一慕容衡沂變臉,慘還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慘。
嘲笑喬糖糖的聲音很快便少了很多。
“你們都下去。”
慕容衡沂被摸得渾身躁亂,黑著臉把大家都喝退下去了。
他的火又被撩上來了,連帶著上次殘餘的火星一起燒,大有把他整個人都燒昏頭的架勢。
“喬糖糖,你是不是趁機吃我豆腐?”
慕容衡沂不僅臉是黑的,就連聲音都像是浸泡在墨汁裡,彷彿隨時會湧動出陰險的漣漪來。
“這個嘛,嘿嘿嘿。”
喬糖糖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連忙鬆開慕容衡沂,向後一蹦老遠,訕笑起來:“沒有的事,您別多想。”
“你過來。”
慕容衡沂皺了皺眉,也沒說信與不信,只招手讓她上前。
“幹什麼?”
喬糖糖滿臉寫著警惕:“你是不是要報復我?”
她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身上沒什麼好摸呢。”
慕容衡沂差點被她氣笑: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色成這樣?”
喬糖糖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是要談交易的。
“說說交易吧,你有什麼想法?”
慕容衡沂率先開口問道。
“我需要一種解藥,就在東宮。”
喬糖糖說完自己的需求,幽黑的眸子便盯住了慕容衡沂:
“此外我還想知道,這塊玉佩是怎麼回事?”
“我也很想問你是怎麼回事,”慕容衡沂情緒不佳:“這東西我認識,是塊很貴重的玉佩,你倒好,把它當射箭的靶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