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一聽到出事了,楚元傾下意識的說出我嘞個植物,經過這一年的生活,她知道葉凡說得出事了比虎牙喊出來要嚴重,因為他好像沒喊過出事了。
為什麼說好像呢,因為某個人忘記了。
“什麼事?”她皺起眉,眼睛依舊沒有離開戚乾。
“你娘……”
“罵人,素質呢!”
“不是,祝夫人出事了!”
她又一次說出了我嘞個植物,祝岑之還能出事,堂堂雲坤大將軍能出事,這得什麼樣的人能把她害了。
要知道祝岑之在沙場上可是可以一打十的人,沙場上喊一句祝岑之,對面的人都要顫三顫的。
“什麼事?”
“祝夫人被人攮了一刀,蘇藐已經過去看過了,說是傷的不重,就是人很虛弱,怕是來不了了。”
這!
能把祝岑之傷了的人是個什麼段位,如果祝岑之是個王者,那這個人不得是個榮耀。
完了,完了,她完了,小命要嗚呼了。
“咱們倆可能要倒黴了。”楚元傾癱坐在地上,一隻手支撐著桌子,託著下巴。
“你還知道,現在西柔和梓耀憋著殺你,即墨家四兄弟爭皇位,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組織也憋著殺你,而且他們的人分佈在梓耀,西柔和遼鶩,還有就是後宮那幾位,我都開始心疼你了。”葉凡掰著手指坐在楚元傾身邊給她唸叨著這些事。
“我也心疼我自己,我能怎麼辦?”
“要麼動手,要麼憋著。”
她嘆了口氣,拍了拍葉凡的肩膀“別聊了,人越來越多,你再去打聽打聽慕容棠月。”
她雖然知道那個總跑去嚇即墨竹的是誰了,但是這個讓人閉口不談的慕容棠月還是一個迷。
葉凡點了點頭,跑到了大殿外面。
她看了眼一邊臉色發白的唐瀟瀟,一個人竟然可以虛弱到這個地步。
這時門外走進來的兩人楚元傾一愣,來的正是即墨星和即墨辰,即墨星她倒是不奇怪,奇怪的是即墨辰,即墨竹曾說過,他腿腳不方便很少參加這些宴會。
想到這,楚元傾大徹大悟,對身邊的虎牙道:“你去把葉凡給我找回來,快去。”
從即墨辰和即墨星進來之後,即墨辰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推到了一個角落,專注的看著手裡的一本書。
而即墨星則是一進來就和在座的依依打招呼,然後坐到了戚乾的身邊。
從即墨星坐下後,她就一直盯著兩人,兩人不知在說什麼,越說越高興,到最後即墨星朝著戚乾一抱拳,也找了角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