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恐地看著那人的臉,腳步不住的往後退,她無法想象這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嚇唬即墨竹。
眼看著她就要摔倒了,那人一步上去勾住了她的腰,她這才沒被身後的東西絆倒。
那人湊到楚元傾的耳邊,小聲道:“姑娘,皆是因果。”
“她是無辜的,她沒有害慕容棠月,也不是她賜死慕容棠月的。”
“她看見了,當時她在場,她看著我家主子被賜死的。”
她瞪著那人的臉,咬著牙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楊晚!”
那人就是楊晚,就是每次接她出宮的楊晚,也是懷空要她防備的物件。
她雙手握拳,眼神冰冷,恨不得將這個人碎屍萬段。
這時楊晚又湊到了她的耳邊,道:“對了,你最好不要把我供出去,要不然,辰王會要你生不如死。”
說罷,楊晚微微偏過頭,就見一把長槍從他耳邊刺了過來,他一個轉身踹在了身後祝岑之的小腹上,祝岑之向後退了幾步,再抬頭的時候,楊晚早就沒了蹤影。
看著逐漸癲狂的即墨竹,楚元傾扳過她的腦袋,強迫著即墨竹看著她。
“小竹子,她不是慕容棠月,這是個夢,夢醒了就好了。”
她將即墨竹哄睡後,又跑到了葉凡的房裡,不巧葉凡已經睡著了,她只好等到天亮再來找他了。
翌日,楚元傾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被虎牙換上一身鵝黃色長裙,原本簡單的馬尾被挽起。
“虎牙,今天什麼日子。”楚元傾扶著頭上的髮髻“好重。”
“今日太后生辰。”
啊?!
她記得太后的生辰不是在半月後嗎,怎麼這麼快,嚇得楚元傾急忙掰著手指算日子。
“虎牙你記錯了吧。”
“沒有,是前些日小姐被蘇太醫說抑鬱成疾,太后才提前的。”
“是嗎。”
她乾笑兩聲,還有這個事,她都忘了,不過這沒準可以讓即墨竹恢復。
午時,楚元傾帶著虎牙和葉凡就去了宮宴的大殿,一就去她就感嘆,不虧是太后,就是比楚老太太那個氣派。
她還像上次一樣找了個角落,當她想到皇后的陰陽壺,決定坐在太后身邊。
她剛坐下,就湊到虎牙耳邊道:“牙,今天有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