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國雲帝三十七年元宵,帝疾加重。
太醫束手無策,一直待在雲帝的寢宮,商討對策。
皇宮裡人心惶惶,流言四起,但是都被再度出任的韓相國一一責令壓了下去。
雲帝的湯藥卻一直都是思諾公主端到陛下寢宮服下的。
而一輛馬車悄無聲息,毫無引起注意的進了帝都的城門。
韓雅然和延頡慢慢的走在這皇宮的小道上,不知為何,即使這條路不是那麼陌生,韓雅然卻覺得在那盡頭,有著改變整個炎國的命運存在。
因為雲帝病危,她的父親韓相國便再一次擔起了責任。
而為了百姓,她的父親不顧眾人阻攔,把雲帝之前釋出得命令都一一延遲了實行時間,對外稱的是這都是陛下覺得自己在病中覺得是之前思考不周全而下的命令。
見日子又恢復了正常,最高興的莫過於百姓了。
而韓雅然看著旁邊的延頡,本來延頡不讓她一起來皇宮的,但是延頡不讓,她難到就不會想辦法嗎。
所以延頡看著那個在門口等他的人,一臉的無奈。
而安王秋仲瑾則去召集隱藏在帝都的雪國人,為的是就怕若是出了差錯,他能第一時間解救他們。
“你和顧叔叔是怎麼回事。”韓雅然可是忘不了延頡和顧涵山那日的相談甚歡。
拒韓雅然瞭解,延頡和顧涵山不過就是上司和下屬的交情,可是那日,韓雅然卻明顯的感覺到顧涵山和延頡兩人之間的熟悉程度應該不止於此。
“你想知道。”延頡看著韓雅然,一臉笑意,此時旁邊有宮女路過,延頡趕緊把韓雅然拉倒旁邊的假山處。
即使現在是元宵節,可是這裡地處隱秘,那些人是根本不會發現這裡會有人的。
“當然想知道啊。”韓雅然看著離自己不過一隻手寬距離的延頡,微微一臉紅,但是又想起自己的剛才的問題,又趕緊追問道。
“好,那我告訴你。”延頡看著她,這裡只有他們兩人,兩人離得如此之近,近到延頡都能聞到韓雅然身上傳出來的元宵的香甜氣息。
“嗯嗯。”韓雅然期待的點點頭,現在她和延頡與前些日子想比完全就是兩種相處模式,現在的他們像什麼,韓雅然略微一思考,就想到了。
就好想度蜜月的新婚夫婦一般。
在韓雅然莫名的臉紅裡,延頡慢慢的說道。
“我和顧涵山之間的牽扯來源於我的母妃。”
貴妃娘娘,韓雅然一驚,聽著延頡的話,韓雅然竟然很想知道這個傳說中從未見過面的婆婆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我母妃還在頡族的時候,顧涵山為母求醫去了頡族,在哪裡,他遇見了還是神女的我的母親。”延頡慢慢的說道。
“然後他就喜歡上了貴妃娘娘。”韓雅然一時沒有剎住車,竟然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但是說完就後悔了,偷偷的看著面前的延頡,發現延頡沒有任何不悅,只好趕緊尷尬的笑了笑。
“世人都說,貴妃娘娘美若天仙,可是即使我兒時進過皇宮,但是對貴妃娘娘卻沒有任何印象。”
韓雅然記得,韓逸風曾經跟她說過,貴妃娘娘身死後,明間流傳的貴妃娘娘的畫像全部失去了蹤影。
有人說是雲帝下令不允許出現貴妃娘娘的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