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怎麼來了。”韓雅然驚奇的叫到。
“你這丫頭,一眼不看見你,就要惹事。”顧涵山走過去,自身帶著的威嚴,竟然嚇退了那幾個壯漢。
原來,自從棲山過後,顧涵山怕韓雅然傷心過度,便十分關注韓雅然,韓雅然何時出的大理寺,顧涵山都會讓人彙報。
今日那個官員來報顧涵山,韓雅然跟一個教坊司的小姑娘走了。
畢竟韓雅然是女子,這教坊司裡雖說是沒有小倌的,但是怎麼會有教坊司的人來找她,所以顧涵山一疑惑,便親自跑了一趟。
沒想到這一來竟讓他撞見了這一幕。
“春老孃啊,這才多久沒來你這教坊司,你就不認識我了。”顧涵山看著那個老鴇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老鴇,人稱春娘,這人老了,好多客人就直接稱她春老孃,只要那些顧客銀子多,她覺得怎麼稱呼她都行。
“大人,那能啊。”那個老鴇一臉尷尬,剛才聽見韓雅然說自己是大理寺的人,便想著在氣勢上壓制她,那想到這正主竟然親自來了。
“顧叔叔。”韓雅然湊過去在顧涵山的耳邊說了什麼。
“詳細的我回去再與你說。”
韓雅然說完,顧涵山竟然伸手抱過韓雅然懷裡的那個孩子。
此刻的小子睿,韓雅然剛才哄了許久,現在終於安靜了下來,但是卻依然因為哭的太傷心而一抽一抽的。
“長著可真像啊。”此刻的:顧涵山比韓雅然更專業的抱著小子睿,輕輕的哄著他。
那老鴇一看這情況,心裡一下子沒了底。
畢竟顧涵山的威名她是聽過的,但是現在這個素來以嚴厲聞名的大理寺卿卻像一個祖父般哄著自己的小孫子。
顧涵山停了下來,而懷裡的小子睿也完全安靜了下來。
“春老孃啊,這孩子,還有這孩子的娘我都帶走了,你沒意見吧。”雖然是慢慢的說著,顧涵山語氣裡卻有著不容拒絕。
“沒意見,沒意見。”那老鴇立馬說道,不過卻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喃喃道,“我當年買他娘可是花了五十兩銀子呢。”
“柳櫻當時把她所有的積蓄都給了你,難道還不夠這五十兩。”韓雅然聽見了她的話,又怒了,見過貪財的,沒見過這麼貪財的,直接就反問道。
“這這……”這老鴇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柳櫻當時給她的銀子加上金銀首飾七七八八的都差不多有三百兩了,這些錢說用來給柳櫻贖身都夠了。
但是這老鴇恨呢,沒想到柳櫻那丫頭竟然把事告訴了別人,這下想敲些錢敲不到不說了,還得倒賠人家那買家的押金。
真正是得不償失啊。
“難道還是說,我們去大理寺理一理。”韓雅然看著那老鴇,突然笑了。
“不了,不了。”那老鴇一聽,立馬擺手,一臉驚恐。
誰不知道,進了大理寺的基本上沒人能出來。
“好,那就這麼定了,我今晚會讓人來接這孩子的娘,在這期間,你的保管好這個女子屍身,若是有什麼損失,我直接找你。”
“是是。”那老鴇一臉驚恐。
韓雅然見沒了阻礙,才與顧涵山一起帶著小子睿離開了這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