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逸風抱著韓雅然直接就進了韓雅然平日裡住的房間,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
而早就等在一邊的大夫則立馬上前為韓雅然診脈。
剛才他已經瞭解過情況了。
許久過後,這大夫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鬍鬚,才說道:“可有用藥。”
“有。”譚澤立馬把方子拿出來遞給了那大夫。
那大夫接過來一看,才說道:“藥沒錯,我改一下,你們照著熬服,小姐身上的傷,我再配著些藥。”
“大夫,那她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啊。”譚澤有些焦急,這大夫都看了兩輪了,可是韓雅然卻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
“譚少爺,這小姐醒不醒的靠她自己,老夫這藥方也只能是作用於外力,真正要去除這病,得看這位小姐自己的毅力了。”這大夫微微嘆氣。
在河裡泡了那麼久,身上還有傷,能撐到現在,也已經很不錯了。
“謝謝大夫。”譚柳氏立馬說道,趕緊叫自己的貼身丫鬟跟大夫一起去取藥。
“告辭,若是有什麼變故,一定要第一時間找老夫。”那大夫臨走前說道。
“好。”譚柳氏點點頭。
“怎麼會這樣。”譚書禮站在旁邊終於開了口。
“現在整個帝都都在傳棲山上遇刺一事,那三皇子真的身亡棲山了,還有中樞令雅然的那些同僚也……”譚書禮沒有說下去。
“父親,這事以後再說。”譚澤安慰他道。
“你說這去的時候都好好的,回來怎麼成這樣了。”譚柳氏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雅然還好好的。”譚書禮難得的有些冒火了。
“是是,我不該哭。”譚柳氏一聽也覺得自己不該哭,立馬就止住了眼淚。
“娘,你放心,這丫頭那此不是逢凶化吉,一定會沒事的。”譚澤知道自己的母親也是擔心韓雅然,便安慰道。
“我知道,雅然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她現在這樣子,我看著怎麼會不心疼。”譚柳氏一臉愁容的說道。
“夫人,熱水好了。”一個丫鬟說道。
“快端進來。”譚柳氏一聽,來立馬招呼。
“逸風,我來吧。”譚柳氏走過去對著韓逸風說道,“你和澤兒去休息下,想必累壞了。”
這兩人一看就是一路鬧累,那臉都憔悴的很。
“我不累……”就在韓逸風還沒說完,譚澤就拉著他,邊拉邊走,“你就放心吧,我信不過,我娘你還信不過啊,跟我去休息休息,不然等那丫頭醒了,就該擔心你了。”
“是啊,逸風,去休息休息,這有我跟你舅母呢,放心吧。”譚書禮也拍了拍韓逸風的肩膀說道。
見自己的舅舅譚書禮也這般說道,韓逸風於是便不再逞強,就跟著譚澤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