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不器握住了腳兒,輕輕道:“將火盆熄了吧,這裡面的溫度已經夠熱了。”
阿離將火盆子熄了,溫熱感漸漸平息了下來,但他還是愛不釋手地握著腳兒,慢慢和衣躺下,躺在白思思的身邊。
“殿下,阿離都等不及了呢。”阿離抱著他的身體,一臉期待。
寧不器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輕輕道:“再等等,過了年就迎你過門,不差這一時。”
“那快了!”阿離歡呼了一聲,親了幾口。
此去翰野,路上還有五六座大型城池,也有許許多多散落的村莊,許多村莊的外面都插上了大唐的旗幟。
陸飛、雷蒙和虎豹騎已經先寧不器一步出發了,一行人推進得極快,寧不器一行也不可能追得上,等到中午時分,白思思總算是醒過來了。
她的面板泛著一種驚人的彈性,白裡透紅,更增幾分的媚意,整個馬車的車廂之中都是香味繚繞著。
寧不器躺在那兒,呼吸極有韻律,顯然是在修行,但他的手還在握著她的腳兒,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輕輕湊過去親了一下。
阿離起身,看了她一眼道:“思思姐,你醒了?呀,你變得更漂亮了呢,而且整個人特別年輕,真的,和從前不一樣了呢,這肯定是純陽勁的功勞。”
“也不知怎的,我覺得身體也有些力氣了呢,可能真是爺的純陽勁的功勞。”白思思起身,慢慢穿衣。
只不過下一刻身子卻是一斜,寧不器將她抱入了懷中,她推了一把,輕輕道:“爺,與禮不合,這是在外面呢。”
“誰的禮?”寧不器再問了一句,接著低低道:“我的禮就是不必在乎過往,只要是我喜歡的,你去做就是了。”
白思思勾著嘴角笑了笑,低低道:“爺真是霸道!只不過我很喜歡,真想早一些為爺生下孩子。”
風有些凜冽,一行人停下片刻,吃了些東西,接著上路,只不過也沒有人去打擾寧不器,這是魚清妙特意安排的,她自是知道寧不器在做什麼。
其實人可以不休息,在馬背上吃乾糧就好,但馬是必須要休息的,若是長期疲憊,馬的壽命也會縮短。
直到傍晚時分,一行人尋了一處河畔,安營紮寨,寧不器這才走下馬車,其實他並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但在面對白思思的時候,他格外沒有抵抗力。
他特別想要看到她那種無法用語言訴說的玄妙表情,再加上她當真是真正的妙人,無與倫比,讓他總是想著去做一些事。
白思思又睡了過去,這一覺估計要睡到明天早了,寧不器一身香味習習。
阿離也走了下來,魚清妙打了大麥粥,切了一大塊羊肉,遞到了寧不器的面前,隨後坐在他的身邊。
“一會兒你們到馬車上休息吧,足以裝下你們所有人,我在外面守著就好了。”寧不器輕輕道。
阿離頓時應道:“殿下,我陪你。”
“我陪老公吧。”言真真在一側說道,眸子有些飄。
她是最晚入門的,所以心中總是沒有底氣,尤其是寧不器應當極為喜愛阿離,她也打聽過了,這是自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女子,所以她對阿離格外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