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布蘇福斯基看著兩位大爺都有些為難,奇怪的問道:“我的工件有問題嗎?”
一大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眉宇之間全都是戲。
“一大爺,你說。”
“二大爺,你說。”
“人家問你呢。”
“胡說,工件在你手裡,問你呢!”
“你八級!”
“你七級!”
……
楊廠長也察覺出這裡面的問題,上前問道:“專家問你們話呢,怎麼半天不回話啊?”
“廠長。”二大爺將工件遞給楊廠長道,“這工件有毛刺……”
一大爺點了點頭接著道:“如果我沒摸錯的話,這工件的誤差估計也不小。”
何雨柱聽到一大爺的話,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這精密的工件用手就能摸出誤差,這得要有多老練的經驗。
布魯布蘇福斯基看到楊廠長也加入了沉默小組後,轉身問何雨柱道:“親愛的達瓦里氏,他們這是怎麼了?”
何雨柱先是看了看陳處長,發展他的表情也有些為難,畢竟這毛熊專家是花了不小的代價請來的,結果自己裝杯失敗,還恬不知恥的問怎麼了。
他接過楊廠長手中的工件,領著這個一臉懵逼的毛熊專家走上操作檯,拿著遊標卡尺一邊測量一邊對布魯布蘇福斯基道。
“你這15±0.03的地方超差了0.03。”又指了指另外一個地方道,“這個地方的錯位量也超過了標準了0.03。”
……
何雨柱巴拉巴拉的指出了四五個超差點,最後將工件遞給布魯布蘇福斯基道:“內環邊角有少許毛刺,您摸摸。”
這一通標準的複查手法讓在場的所有工人都驚住了,二大爺長著最用胳膊捅了捅一大爺道:“你什麼時候教的?”
一大爺對此表示沉默,因為教他確實有教過,但那還是他爸走了之後,自己想讓他去車間的時候,教的入門鉗法。
像這樣高階的複查流程他可壓根兒就沒教過啊。
但是現在有杯能裝,他一大爺也不是傻子,很淡然的說道:“以前他不好好學廚藝,我就逼他學鉗法,這一來二去也就得到了我一些真傳。”
二大爺一個白眼甩去,心中吐槽道:我信你個鬼!你個老裝杯犯!
此時的陳外長恰好在這兩位大爺的身後將兩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他沒想到只從認識這小子就一直驚喜不斷,菜做得好,車修的好,俄語不賴,鉗法頂呱呱,聽說手上還有些功夫。
幾種完全沒有聯絡的技術融合在一個人的身上,這樣的人不是天才就是高階特工。
如果不是這麼多人和證據做背書,此刻的何雨柱估計會在某一個秘密監獄裡等待特殊的一條龍服務。
與隨行的警衛員耳語了幾句後,陳外長便繼續看著何雨柱給這位毛熊專家“批改作業”。
何雨柱此時的手法簡直就像是開了一大爺的映象外掛,整套動作與一大爺剛開始操作三角燕尾工件的手法基本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