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憋了一肚子的問題,都沒有問,便約何雨柱晚上聊天。
何雨柱笑著點頭同意,二人便分開了。
另外一邊,身心俱疲的秦淮茹拖著自己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後,看著桌子上玉米麵的窩窩頭,一點胃口都沒有。
雜物間的那一幕依然歷歷在目,當何雨柱要打李副廠長的時候,她還以為何雨柱回心轉意了,結果卻是再無瓜葛。
自從何雨柱的態度發生轉變以後,她們家簡直就像重新回到了起點一樣,吃糠咽菜,無米下鍋。
賈張氏一邊吃著玉米麵的窩窩頭,一邊看著秦淮茹,小聲的嘀咕道:“也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人家了。”
“人家以前可都是成盒的菜,論斤的白麵往這裡送,現在倒好,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什麼也都沒了。”
賈張氏的聲音說是小聲,可是每一句話都像是針紮在秦淮茹的心上一般,讓秦淮茹越想越難過。
“別說了,人家照顧我們是情份,不照顧了也只是本分而已。”
賈張氏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道:“你別跟我說這些,肯定是你說話得罪傻柱了!今天早上他可是快指著我鼻子說了。”
棒梗在一旁一邊啃著窩窩頭,有些不解的說道:“奶奶你說我媽媽幹什麼,是傻柱不厚道,現在都不照顧我們了。”
“說什麼呢,這都是誰教你的!”秦淮茹直接用筷子的另一端打向了棒梗的頭道,“還有,以後不許喊傻柱了,就喊何叔。”
秦淮茹心裡已經很明白何雨柱這是要跟自己完全的撇開關係,所以她也知道這句傻叔是不能再喊的了。
筷子砸到了棒梗的頭上,棒梗“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媽你居然打我,為了那個傻柱你居然打我!”
這下倒好,棒梗不喊傻叔了,直接喊傻柱了,秦淮茹被棒梗的聲音吵的頭疼。
而賈張氏一向將棒梗這個孫子當自己的命根子一樣,於是趕緊摟住了孫子安慰道:“哎呦,哎呦,棒梗不哭啊,都怪你媽媽,沒事回頭奶奶打你媽媽。”
說著張婆婆還做出了要打秦淮茹的動作,這才讓棒梗停住了哭聲。
賈張氏眼珠子轉了一會兒,對秦淮茹說道:“總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啊,你要不主動去跟傻柱說說話,看看關係能不能有點緩和,那可是咱家的老飯票了,這要是失去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賈張氏的語氣裡充滿了無限的惋惜,可秦淮茹就不知道這些嗎?
這兩天何雨柱的態度讓她完全接受不了,每當自己上前搭話,而何雨柱總是愛搭不理也就算了,態度還異常冷漠,甚至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想到這裡,秦淮茹談了一口氣,繼續低頭啃著窩窩頭。
賈張氏見兒媳不回話,氣的直接用手指頭戳了秦淮茹的頭道:“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
秦淮茹不耐煩的抬起頭,吃個窩窩頭都不能安生,不由得火氣有點大:“聽見了聽見了,可是這事是我能解決的嗎?”
“我難道能把何雨柱拉著,讓他一定要跟我說話嗎?”
“我難道能逼著何雨柱,讓他每天給咱們帶飯菜回來嗎?”
賈張氏被秦淮茹的三連問給問的啞口無言,可是還是嘟囔著:“那不也得好好想想辦法,總之不能坐以待斃。”
“唉~”想著想著張婆婆突然眼睛一亮,對著秦淮茹道,“這傻柱不就是因為那天棒梗冤枉他而耿耿於懷嗎?那咱就讓棒梗去給他賠個不是,順便再讓棒梗認他做個乾爹,這樣不就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