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的話讓秦淮茹的眼睛一亮,喃喃道:“好像可行啊。”
“什麼叫好像?”賈張氏仰著頭笑道,“是必須可行!他何雨柱的腦子裡不就這一個疙瘩嗎,咱就給他來個對症下藥,還一下必定藥到病除!”
棒梗聽著媽媽和奶奶的話後在賈張氏的懷裡撒嬌道:“奶奶,我才不要認傻柱做乾爹,他那麼傻,以後同學會笑話死我的。”
這一會賈張氏沒有護著棒梗,而是表情嚴肅的道:“乖孫,我們這是為你以後著想,你可得上點心。”
“以後???”棒梗呆呆的看著賈張氏,很不明白。
“對啊。”賈張氏循循善誘道,“你想想,要是你認他做乾爹了,他是不是要給你帶好吃的,買好玩的,以後還得幫你討老婆。”
討老婆什麼的棒梗還不太明白,但是給吃的,給玩的這點可是正中下懷,棒梗笑著說道:“這個好,這個好,那我以後就得叫傻柱爹了嗎?”
這話說的秦淮茹小臉一紅,賈張氏看在眼裡,但她怎麼會如了秦淮茹的願,很是決絕地說道:“認歸認,以後叫他叔或者乾爹都成,就是不能叫爹!”
......
何雨柱與於海棠分別後,便回屋從個人空間中取出了上次從陳處長那裡拿回來的香腸,此時的香腸不僅色澤飽滿,而且香氣襲人,聞了之後有一種提神醒腦,飄飄欲仙的感覺,何雨柱猜想這應該便是個人空間的效果吧。
沒有多想,截下兩節後,將剩餘的香腸再次扔進個人空間,便開始做起菜來,他打算將這盤菜送給聾老太太吃。
她是這個四合院中唯一一位對他沒有任何壞心的人了,他為人善良,把傻柱當成自己的孩子,原本就不很寬裕的生活,還總是給傻柱買鞋,在去世之後又將自己的房子以及所有的財產都給了傻柱。
只可惜,一直等到她去世的時候,傻柱依然被秦淮茹給吊著沒有結婚,也就這個原因,她最終沒能看到最喜歡的傻柱結婚生子。
隨著香氣四溢的香腸被何雨柱炒了出來後,便馬不停蹄的端著來到了後院聾老太太家裡。
此時的聾老太太正艱難的換著煤球,到這她這個年歲,對於溫度的需求是強烈的。
歲月侵蝕著她的面容,染白了他的黑絲,壓倒了她的脊樑,卻沒有改變她那顆善良的心靈。
何雨柱趕緊將菜盤子放在桌子上,來到聾老太太身旁道:“奶奶,讓我來吧。”
“不妨礙的。”聾老太太嘴上說著,但還是讓何雨柱接過了聾老太太手中的茶壺,換起了煤球。
看著桌子上那秀色可餐的美食,聾老太太笑著說道:“傻柱啊,奶奶年紀大了,吃不了這東西,還是留著你和你妹妹吃吧。”
“沒事兒,您就吃吧。”何雨柱一邊低頭換煤球一邊說道,“這香腸我多著呢。”
“傻孩子。”聾老太太坐在凳子上看著何雨柱那健壯的背影,深有所感道,“你上班這麼幸苦,要多補補,奶奶我老了,隨便吃點就成了。”
換好煤球的何雨柱轉身說道:“奶奶,您這就說錯了,我還指望著您以後給我帶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