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風還是有些擔心,害怕嫁禍溫兆笛的事,會讓人抓住把柄,使花想容聲名狼藉,被倒打一耙。
但是看著花想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還保證此事會辦得漂亮周全,讓溫兆笛歸案,將會阻止犯罪行為的繼續發生。
只是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有些不方便。沒料到那溫兆笛昨天半夜退房,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二人正在商量的時候,聽門板一聲驟響,門閂被一股力道擊斷。
芷風手中飛快凝出兩個火球,以防萬一。他們兩人朝門口看去,卻見溫兆笛遍地鱗傷,滿面血汙站在門口,他顯得六神無主可憐兮兮的。
芷風見到來人是溫兆笛,更是沒了好臉色,怒氣衝衝道:“半夜三更闖到姑娘房中,想幹什麼?”
溫兆笛熱淚長湧:“花想容,我求你救救我吧!”
“哦?溫老闆一項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嗎?這一次是從哪裡受了傷害,轉了性子?”花想容一愣,對於他語氣的轉變有些不太適應。但是還是對身邊的芷風吩咐道:“好啦,不要再責備他了,給這位大老闆留點兒面子吧。”
接著她對著門口的溫兆笛聞聲說道:“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會見死不救的,有什麼事兒進來說吧。”
“芷風,讓夥計送一壺熱茶來。”她對芷風使眼色道。
“是。”芷風說著就離開去準備了。
溫兆笛磕磕碰碰地進屋,坐在椅子上,看樣子十分滑稽。
花想容忍不住笑了,譏諷道:“堂堂聞名於外的溫大殺手這麼狠狽,沒殺著人,反被人追殺,是嗎?”
溫兆笛痛心疾首泣道:“我要被人殺了,也就省心了。如今是被折磨的體無完膚,心也要跟著碎成渣渣了。”
“千萬別灰心,你武功高強,作案高明,殺人不留痕跡,還有那麼多錢沒賺,還沒那麼多美女沒娶到手,你死了,太可惜了。”花想容戲謔道。
溫兆笛怒道:“花想容,我沒功夫跟你說笑,你不要損人不帶髒字的。”
這時,芷風已經拿了茶壺進來,給溫兆笛倒了一杯,溫兆笛卻奪過茶壺對著嘴喝了起來,喝完,將茶壺重重一放,慘呼一聲:“我真不想活了。”
“是嗎?別忘了,你可是名滿北魏的大刺客,現如今這個樣子也忒慫了,說罷,這一回,遇到硬手了吧。我一早就看出來,那個白未名武功不比我差,你卻比我差一大截。他都殺不了的人,你能殺嗎?說吧,你要殺的人,是誰?”花想容問道,言語間是抹不去的嘲諷和痛快。
溫兆笛看著花想容,神色之間露出沮喪:“不管你信不信,白未名僱我所殺的人,就是白未名。”
花想容怔了怔。
芷風笑了起來:“這也太巧了,請你殺人的人和被殺的人居然同名同姓?你不是在說書吧?我看你就是在這兒扯謊。再者說了,就算你死了,對我們也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