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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七章 湯姆教授的第一課 (1 / 3)

漁港小鎮的長街上,孤零零的啞女正守著她擺滿鮮魚的地攤,跪坐在草蓆上,勾著頭,一言不發,從那天開始,她每天都在等待,等待著也許根本不會來的父親。

亞歷山大城中,海爾波站在蛇怪的頭頂,正對著遠處的她品頭論足。

“真是個可憐的小東西,她還在等她的爸爸呢,她甚至都沒發現這條街上已經沒人了……也許她所依靠的父親已經成為了我們腳下這些小傢伙的一部分,不過也不一定,以他對女兒的愛,這個習慣也擅長忍耐的男人,會迸發出強大的魔力,成為最後的勝利者也說不定,”海爾波發出了刺耳的笑聲,“她今天的確有些不同呢,是因為什麼呢?是因為那些魚已經臭了嗎?不對,這條街原本就是臭烘烘的,現在沒了那些惡劣的氣味,她的魚也將將達成了以往的平衡,哈哈哈,卡卡洛夫,她馬上就不用等了,很快,她就能看到這個世界真實的模樣究竟是什麼。”

他身邊的湯姆一言不發,今天的肯特坦卡的確有了些許的不同,不光是因為蕭索的街道上沒有了那些滿是惡意的嘲弄,而是因為她緩緩地抬起了頭。

被傷疤分成兩半的右眼和空洞的左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在眼前不到兩步的地方,承擔著心臟與羽毛的天平正在吱吱呀呀地搖晃,那枚腫脹膨大的心臟已經徹底蓋過了承載它的天平,托盤的地步也無限地接近地面,但無論它怎樣搖晃,那枚潔白的羽毛卻始終能夠成為妨礙它落地的最後一絲力量。

海爾波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慍怒,他怒其不爭地看著腳下彼此殘殺的亞歷山大人,手指微微的顫動便足以讓一個個恐怖的怪物身首分離。

“低等的埃及人……真是磨蹭,換個地方,我的寶貝應當早都孵化成功了。”

“海爾波大人,”湯姆用他遠超時代的魔法知識分析著海爾波的行為,他的心中隱隱有了洞悉的猜測,“您在等待儀式的完成嗎?”

“哦?”海爾波有些驚訝地抬起頭,凝視了湯姆片刻,點頭說道,“沒錯,被你看出來了,幾天前,還很虛弱的我只是提供了催化的魔力,想要讓它真正誕生,非得等這個彼此殘殺的儀式完成。”

“那您最好再等等,破壞魔法儀式的代價對我們而言是未知的。”

海爾波用玩味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湯姆,半晌,他點了點頭,說道:“走吧,也罷,剛好有個客人可以讓我們排解無聊,就讓它們繼續吃吧。”

蛇怪扭動身軀,碾壓一座座城中的建築,留下了佈滿粘液的路徑,直直地衝向烏雲的邊緣。

而就在他們離開後的幾分鐘內,跪坐在魚攤前的肯特坦卡向前方伸出手,彷彿要抓住什麼東西似的,勾了勾手指。

在她被暴力破壞的右眼中,一道模糊的人影正在安靜地站立著,他的動作和肯特坦卡完全一致,向前伸出手,勾動手指,一股微弱的力量降臨在天平一側的羽毛上,將幾乎被搖晃振飛的它牢牢地壓在了托盤的底部,而另一邊的心臟似乎感受到了這股外力,一枚猙獰的血紅色眼睛撕開肌肉,猛然睜大,死死地盯著向它伸出手的肯特坦卡。

一根插進地面的觸鬚也將自己拔了出來,緩緩地伸向她,血漿一般的粘液從觸鬚上滴落,在那些突出的吸盤中,赫然出現的,是曾經鎮民們的眼睛。

肯特坦卡眼中的身影並不為之所動,目不視物的她更是毫無反應,無數只被慾望的血絲勾連的眼睛向她做出恫嚇的眼神,甚至有些眼睛猶如嘴巴一般裂開,露出參差鋒利的牙齒,肯特坦卡依舊一動不動,而她眼中的身影更是一個心智堅毅的人,面對毫無反應的啞女,觸手似乎受到了某種制約無法真正接觸她,只能悻悻地縮了回去,插回了地下,繼續吮吸著這座古老城市的營養。

眼中的身影嘆息一聲,他手中勾勒的“愛”也隨之消散,很快,低沉的聲音在肯特坦卡迷茫的心中響起。

“來,肯特坦卡,這一課我們學習的內容是,時態。”

眼中模糊的身影逐漸凝聚,水墨暈染般的黑髮勾勒出她瞳孔本該擁有的美麗,這枚殘破不堪的眼球中竟真的存活著一個不屬於她的靈魂,屬於霍格沃茲魔法學院兩千年後最年輕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湯姆·馬沃羅·裡德爾先生,而這位浸淫黑魔法多年的老學究第一次教學的內容,竟是自己都不太熟悉的語法。

他從面前的天平上收回目光,轉過身,望向了背後交織著迷幻色彩的混沌,舉起魔杖當作教鞭,指著在身後浮現的一行文字,開始了他作為教師的第一課。

湯姆已經看穿了海爾波在亞歷山大釋放的魔法,這位黑巫師的始祖儘管強大,也做不到如此輕易地扭曲現實,正如海爾波所說,他所做的只是留下“種子”,而魔法的實現仍需要他口中的儀式完成,湯姆不知道這個儀式的內容與流程究竟是什麼,但他清楚,它最終一定會落到作為“賭注”的肯特坦卡身上,而一週後,肯特坦卡即將成年,哪怕他再怎麼消耗魔力,也無法維持她姐姐“愛”的魔法了。

所以他分裂靈魂,選擇讓“張伯倫”去拖延時間,本我則孤注一擲地潛伏在肯特坦卡心中,取代了她姐姐留下的魔法的位置,積蓄著力量,等待在儀式完成的瞬間,給難以抵抗的海爾波致命的一擊。

不過在此之前,他需要完成和上一位“肯特坦卡”的約定,在海爾波的魔法儀式徹底改變她之前,讓她成為一個獨立的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教會她聽懂人話。

“我大約是瘋了,像我這樣光明正大的人物,為什麼總像納爾一樣偷偷摸摸地想著背刺別人?”

他清了清嗓子,揮動起作為教鞭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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